來到顧西辭的房間。

“我就說了我可以的。”

顧西辭看向樓鶴的手指,確認沒進水,這才放心。

樓鶴指了指自己的房間:“那我回去了。”

“好。”

時間還沒到九點鐘,樓鶴就已經上床睡覺了。

手傷了不能打遊戲,也沒有什麼想幹的事情,難得選擇了早睡。

半夜又是颳風又是下雨,將樓鶴吵醒,起床關好陽臺的門,在躺回床上就睡不著了。

想起白天和顧西辭的對話,自動就回想起這些年和顧西辭相處的點點滴滴。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再次睡著,等他再醒來,太陽都已經照進屋了。

樓鶴看了一眼時間,快早上八點了。

來到陽臺,發現顧西辭也在陽臺上。

“你今天沒出去跑步?”樓鶴有些意外會在陽臺撞上顧西辭。

顧西辭道:“早上下雨,才剛剛天晴。”

樓鶴哦了一聲。

顧西辭問:“昨晚電閃雷鳴,你睡得如何?”

“還不錯。”樓鶴笑笑:“你還不知道我,一旦睡著雷打不動。”

顧西辭跟著笑了,“早餐想吃點什麼?”

樓鶴:“都可以。”

顧西辭:“那我下樓給你做早餐,你弄好了下樓吃。”

樓鶴嗯了一聲。

顧西辭下樓了,樓鶴還站在陽臺上,望著風平浪靜的大海,彷彿昨夜的一場大雨不存在,但民宿裡的落葉又在證明一切是真實存在的。

回想起昨夜做的夢,樓鶴一度懷疑自己和這棟民宿八字不合。

住了兩個晚上,兩個晚上都做了不好的夢。

前晚夢到顧西辭結婚,昨晚夢到顧西辭有了小孩。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問題他也沒想過這些事情,怎麼就會連續兩晚都做這種離譜的夢。

樓鶴百思不得其解,以至於早上一眼看到顧西辭他都心虛。

而讓樓鶴離譜的是無論是夢到顧西辭結婚還是夢到顧西辭有小孩,他心裡都會很難過。

我是有什麼問題嗎?

樓鶴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難道真的是因為害怕孤單?不確定自己這樣的心理是否是正常的。

一個正常人,自己的親友結婚生子,正確的反應難道不應該是祝福開心。為什麼我會不開心?

樓鶴難以想通,去百度搜尋了一圈,也沒有解決自己的疑惑。

而他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可以去傾訴。

社交圈子過於簡單,從前他身邊能夠傾訴的人只有顧西辭,可這件事關乎顧西辭,他總不能和顧西辭去傾訴。

憋在心裡又屬實難受。

回到屋內,往床上一躺,望著天花板。

直到此刻樓鶴才意識到自己的社交圈究竟有多狹隘,除了顧西辭他再也沒有人可以說心裡話

顧西辭在樓下等了接近半個小時,也不見樓鶴人影。

上樓敲門。

“樓鶴?”

樓鶴聽到顧西辭的聲音,頭又疼了。

“門沒鎖。”

顧西辭推門而入,看到樓鶴躺在床上,還是起床的裝扮,問道:“怎麼了?”

樓鶴搖頭:“我沒事。”

顧西辭見狀也就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沒必要刨根問底。

樓鶴指了指浴室:“我去洗臉刷牙。”

說著就起身進入浴室,留下顧西辭在外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麼睡一覺起來就變成了這樣?

顧西辭仔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