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句,她就像是小學生自學高等數學一樣頭昏腦漲的。

“算了,先到這裡吧。”她揉著鼓脹的額頭,眼裡爬上了紅血絲。

到目前為止謝從意只知道春風計劃的目的,至於他們的實驗程序如何她也拿不準。

每個研究員都只負責部分環節,她看不懂那些內容,就無法確定所謂的病毒是不是從這裡流出的。

下半夜她回到了實驗室,被控制的人也忽然回過神來,看著手頭的工作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睡著了……”一個研究員搖了搖頭,再次投入了面前的實驗中。

巡邏計程車兵也拍了拍臉強迫自己清醒起來。

歲歲默默地在外面轉了一圈,回去把情況報告給她。

“看來這裡找不到更多線索了,明天去外面看看。”

想起之前看到基地裡巡邏崗哨很多,謝從意決定還是夜晚出發。

等到第二天,研究員又想拿他們做實驗,她照例讓歲歲阻止了。

從那具骨頭架子就看得出來他們的藥水還沒有成功,貿然在人體上做實驗太殘忍了。

明明這裡的研究員和他們是同類,卻可以無視他們的痛苦予以折磨。

這與劊子手無異。

就如同曾經的自己……

腦海裡閃過了一雙雙恐懼怨恨的眼睛,謝從意的手指輕顫起來。

她閉上眼,任由自己墮入無邊黑暗。

夜深後,在歲歲的帶領下她成功離開了研究所。

白日裡它已經大致摸清這個基地的佈局了,一路小心地在前面偵察。

“那是什麼地方?”

謝從意指向了一幢球形建築。

在夜裡它實在太矚目了,外表全是反光玻璃,隱私性極強,內部燈火通明猶如白晝,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燈泡,但從外面卻看不見內景,應該還做過其他特殊處理。

“我沒進去過。”歲歲說。

她們站在暗處看見球形建築外面把守嚴密,進出的人穿著也非富即貴,絕對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謝從意想進去看看,就讓小傢伙先去轉一圈檢視情況。

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她看見一輛車停在了門口,後座下來一個男人。

他的面孔模糊又熟悉,謝從意不禁眯起眼仔細看去。

看清男人的長相後,一股不可思議的情緒佔據了她的大腦。

是他?

可他明明就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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