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真的很想把你砍到只剩核心啊!”

他手中本體?刀在歌仙兼定頸脖壓迫, 留下傷痕,細微的血色流出,白淨的皮肉收縮,直逼命脈。

藥研藤四郎渴望用他的力量完美守護審神者,在歸木身上這份感情?更加深入扭曲。

秋田藤四郎站在歌仙兼定左側,粉色的短髮軟軟,動作利落和五虎退連手按下打?刀的反抗,纖細的手臂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不帶一絲顫抖。

每一塊肌肉都在收縮與舒張之間交替,關節穩固,穩定支撐手腕的強大抓握。

而在歌仙兼定的身後,與他外表一模一樣的付喪神動作扯下差點拔出的本體?刀,紫色短髮按你鼻尖掃過,歌仙兼定看著眼前的同位體?沒有表情?。

歌仙掂量著手中相似卻帶著細微差別的打?刀,綠色眼眸打?量幾番然後隨手拋到一邊,只是距離絕不是歌仙兼定可?以?瞬間觸碰的。

“毫無徵兆,一擊制敵,這也是風雅的表現。你看起來可?實在不符合雅士這個稱呼,真狼狽啊歌仙殿。”

歌仙念出同樣屬於他自己的稱呼,三個字在唇齒間環繞,粘膩蠕動著吐出。

他不滿。

同樣是作為歌仙兼定的刀,這傢伙對自己主人做了不可?饒恕的事,現在還?要來壞他倆主人的心情?。

“不解風情?,背叛風雅的混賬!”

歌仙不再多?說,率先找來繩子的太郎太刀涼歌仙兼定捆住,並接下了看守的任務。

歌仙兼定被?摁在粗壯的樹幹上,腳尖點地,還?被?蒙上眼睛堵住耳朵,處於一個遠離歸木又能被?看見的位置。

歸木沉默著,仍是沒有說話。

一系列的變化不過是因為審神者表露的疲憊,罪魁禍首就被?毫不留情?鎮壓。

歌仙兼定本就缺少?靈力持續供應的身體?哪裡抵得住完整六人出陣部?隊的連手攻擊。

持續掙扎無用後他卸力,被?徹底吊在樹幹側面。

歸木低著頭,並不顧及不動行光身上若隱若現的酒味,靠住慢慢滑落,最後被?小短刀慌張抱進懷裡。

不動行光不知所措,放低聲音:“誒~這個、這個……”

他酒醒了一瞬。

走過來的藥研藤四郎急忙觀察歸木的神情?,之間熟睡的少?年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付喪神動作一頓,無奈比出口型:“大將醉了。”

這個答案讓在場的付喪神一愣,歌仙打?橫撈起不動行光懷裡的歸木,邁開腳步迅速朝亮著微弱燈光的方向走去。

那?是父母為迷路渴望回家的孩子留下的指引之燈。

月亮的光暉灑滿整個房子,歌仙緩緩走近,他的動作平穩又迅速。

他踏入房門,正準備上樓的動作一頓,轉而將懷中的歸木放在寬敞的沙發上。

暗處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心疼,看著歸木手臂上的傷痕,心中既痛惜又愧疚。

陌生的男人離開,孩子虛弱地靠在沙發上睡得並不安穩,他呼吸急促,臉色泛紅。

石井千早輕輕地走出來,眼眶泛紅,帶著顫抖的手緩緩伸向沙發上的少年,石井藤木則緊隨其後。

石井千早輕柔地將包紮的布拆下,石井藤木默契遞來醫療箱,母親小心翼翼地為孩子清理傷口,猙獰的皮肉翻開,但止血及時並沒有更大的傷害。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除了偶爾傳來的迷糊細微吸氣聲,只剩下繃帶貼合肌膚的輕微摩擦。

躲在窗後的藥研藤四郎透過縫隙觀察到這一幕,確定審神者的傷口被?處理好後才放心離開。

石井千早將毯子輕柔地蓋在少?年身上,避免著涼。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