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了!!”

“怎麼啦?”夏明朗心想這見鬼催的,才多大個排場啊,就怯了,忒小家子氣。

“您快點兒吧,陳默喝醉了!!”徐知著拉著他轉身就跑。

夏明朗一愣,臉也白了。

跑過去一看,才發現戰鬥已經結束,陳默被方進按在地上,對面幾個也讓自己人給攔住了,只剩下吵吵嚷嚷地叫罵不休。現場麒麟那桌還好,一桌子菜整體平移出好幾米,周圍的兄弟可就慘了,那個杯盤狼藉。夏明朗冷眼一掃,發現圍觀群眾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知道危機沒有升級,心頭大定。

徐知著急著解釋:“您不在,陸臻也不在,桌上就陳默最大,四面八方都來灌,話趕話的堵人,您是沒聽見,那話最後說得太難聽了。陳默沒辦法,說就喝一杯。沒想到一杯喝完了還有人灌,陳默就……”

嚴炎馬上插嘴:“隊長,這事兒可跟咱們默爺沒關係,都是……”

嚴炎的話音還沒落,四下裡群情又起。

“怎麼沒關係,怎麼說話的??”

“把我們的人打成這樣還有理了!!”

……

“得得得!”夏明朗揮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你也就是你們,也是他現在年紀大了,穩重了。要不然……”夏明朗嘿嘿冷笑,解開作訓服的扣子亮出胸口的刀傷:“早當年這小子剛入隊的時候乾的。沒經驗吶,當時我跟你們一樣,起鬨唄,一杯下去再一杯!好嘛,上來就給我一拳,老子還想揍回去,好嘛轉身就是一刀。”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說愣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看夏明朗,又轉頭看看地上的陳默,迷茫而驚恐,這他媽什麼人吶!!

夏明朗踹了踹方進,問道:“怎麼樣了?”

方進把陳默抱起來,賊兮兮地眨眼笑:“睡了。”

夏明朗心裡鬆一口氣,很寵愛似地幫陳默擦擦臉,轉頭笑道:“事後呢,我們大隊長就笑我,這做人誰還沒點怪癖呢?這孩子又沒自己討酒喝,硬要灌他,灌出事兒來了吧!”

對面管事兒的軍官啞口無言,半晌,失笑,走過來拍著夏明朗的肩膀說:“對不住,真是對不住……”

“怎麼話呀,一家兄弟有什麼對不對得住的。”夏明朗哈哈笑,大聲招呼著旁邊的司務兵們:“都愣著幹嘛,給他們收拾收拾啊!”

徐知著在角落裡扯嚴炎的衣角,輕聲俯耳過去:“陳默真砍過隊長??”

嚴炎撇嘴:“怎麼可能,那刀明明是當年在新疆挨的。”

一場糾紛就這麼掩了過去,事後夏明朗領著人又去敬了一圈兒酒,男人嘛,畢竟爽快些,氣消了也就是消了,坐到一起又可以稱兄道弟。

夏明朗自覺招呼得差不多了,樂呵呵地回到自己席上,剛剛坐定,就在方進腦袋上狠狠地鑿了個暴慄:“你他媽故意的是吧?”

“什麼呀!”方進怪叫。

“陳默沾酒就發飈你不知道啊?你他媽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看他們不爽,你自己說!”

方進抱住腦袋默默垂頭。

“媽的,有人灌酒你不能擋著嗎?陳默就是太慣你,慣得你沒法沒天的。”

“我擋了!”方進委屈地嘀咕。

“你擋了?你擋了現在怎麼你還站著他倒了?”夏明朗瞪眼。

方進再一次抱住腦袋默默垂頭。

夏明朗還想再罵,冷不丁看到徐知著站在桌邊拼命使眼色,憤憤地甩下一句話:“好好照顧陳默!”,方才起身離席。

四下裡都吵雜,好不容易才在樓道找到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徐知著連忙解釋:“這事兒還真不是侯爺的錯。”

“從頭開始,怎麼回事?”

“在演習的時候就有點小矛盾,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