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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做樣子呢。”

也是，議會和獸神殿無論怎麼爭鬥, 都是為了整個獸人文明，他們是不會把面對的恐怖末日告訴普通民眾的。

想象一下普通民眾驟然知道末日，慌亂之中直接被邪神之力影響, 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都有可能。

蘇凡點點頭, 同意了。

霜微微翹起嘴角，霜可不會告訴他，那些做樣子的議員只能住在有冰冷地面的小祈禱室，是絕對不會得到蘇凡的待遇的。

神殿中，巨大鹿角的祭司所過之處，無論低階和高階祭司都深深低頭，崇敬之情溢於言表。

眼看著霜帶著一個漂亮亞獸走過大廳, 往自己的套間走去，祭司們也不會說什麼——大祭司只會終身侍奉獸神，不可能有奇怪的旖旎心思。

唯有一個人, 寶拉爾，抬起頭怔怔地望著, 不可置信地扣緊了衣袖：“大祭司他……”

他的眼圈都逐漸泛起了微紅：我都還從來都沒有進去過他大祭司的房間！

他張開口軟軟地叫了一聲, 可是種種情緒下, 他聲如蚊訥，霜根本沒聽見，深藍袍角消失在拐角。

寶拉爾眼睛都氣紅了。

霜的套房和他自己為人一樣，舉目之處，深藍布景居多，還帶著星星點點的銀芒。沒有那麼多華麗裝飾，基本都是大塊的未打磨水晶簇擁在一起，還有許多的綠葉植物。

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好聞的清新味道。

蘇凡一進來，就感覺到身體都放鬆了一些。

他坐在有著軟軟毛墊的藤椅之上，忍不住就往後靠了靠。

下一秒，額頭就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什……麼？” 蘇凡抬頭，白鹿祭司竟然近得……連淡唇上的紋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蘇凡有一絲窘迫，這位大祭司臉上卻一派雲淡風輕，除了獸神沒什麼能讓他動容的東西。

“你的獸型是什麼？”霜突然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

蘇凡：“……不知道，我是亞獸，不能變成獸型。”

霜點頭：“雖然是亞獸，應該也是能清楚自己的獸型的……是食草動物還是食肉動物，大多數人心中都有數。”

蘇凡：“……那看食譜的話，我應該是雜食動物差不多。”

霜笑開，像是蘇凡講了個笑話，他長得極美，平時總是一副冷酷的樣子，但一笑開，居然滿室生輝。

不過這笑容轉瞬即逝，霜話鋒一轉：“你的頭上……真的沒有角？有沒有覺得疼痛或者癢？”

蘇凡很坦誠：“沒有。”

霜垂下睫毛：“很遺憾。”

他也不說到底遺憾什麼，只是一邊轉身離去一邊淡聲說：“好好休息吧，這個房間裡都是獸神的賜福之力，我想以你的體質可以很快吸收。”

蘇凡目視霜離開。他這一天經歷了好多事情，於是決定先泡個澡。

霜的浴室也佈置得頗有森林之意，純木質的米色浴池，上面一圈是透明玻璃，有無限綠意在玻璃外展開，竹葉飄落，落在外面的池水中，恍惚中內外似乎連成了一體，彷彿是露天一般。

蘇凡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