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紅了眼睛啪啪啪鼓掌,表示十分同意!

有生之年,能夠去遊覽一次王曾經住過的地方,真是死了也值了!

人魚老祭司卻拍了拍尾巴,帶起串串水波氣泡:“肅靜!開啟空間門會消耗我們寶貴的能源,在沒有確切的王的蹤跡之前,任何對能源的消耗,都是對王的財產的消耗!”

“有錢也不能亂花!”

老祭司的話擲地有聲,最後一句話更是樸實無華的智慧。

塞繆爾拄了拄手中的月銀色權杖,不肯放過:“老祭司年幼時還曾經瞻仰過王的風姿,我等卻是連一點王的輝光都沒有沾到過,此時想去空海舊宮,是理所應當的!”

“況且,若不派出更多的人搜尋王的蹤跡,怎麼能夠確定呢?”

“若是因此錯過了王,我等才要以死謝罪!”

後面幾句倒是十分有說服力的理由了。

老祭司抿了抿低垂的唇角,想了一會兒,繃著臉吩咐手下的見習祭司去搬來大海螺:

“好,那就看看這一代與我們失聯已久的崗哨能發現什麼吧……你們最好祈禱是什麼有用的線索!”

巨大的星光海螺投放出道道光影,然後——塞繆爾就親眼看到了一個面容精緻漂亮的少年將蘇凡按在門上求標記的畫面。

“!!!”塞繆爾瞪大了眼睛。

為什麼幾天不見,走了那個星盜,這來了的又是什麼東西?

那少年眼波勾人,湊得極近,下巴都壓到蘇凡身上去了!

那手!手往哪裡放?!

還說什麼:“咬我,咬下去!”

人魚老祭司鬍子一動:“什麼東西,有傷風化!”抬手關閉了投影聲音,剛好錯過了蘇凡說話的時機。

他憤怒地拄著自己的祭司權杖:“這一代的人魚崗哨怎麼不去找王的蹤跡,只知道弄這些?!”

塞繆爾微微闔了闔雙眼,拼命壓下眼底的不悅和憤怒。

他動了動尾巴,低沉的聲音猶如北極的寒冰:“這一代的人魚崗哨,看來已經遺忘了自己的使命。”

他猛然一拄權杖,海螺乾脆連投影也被關閉了,被平移著丟回了老祭司身後。

場面冷凝,所有人魚都感受到了塞繆爾壓抑的怒火,不敢出一言,只期待著此時能有個什麼不長眼的外星大海怪來進攻,讓這個暴虐的攝政王消消氣。

“攝政王不要無能狂怒了,這幾天你就好好待在三叉戟下,反思自己吧。”危機時刻,還是老祭司出來說了句場面話,結束了會議。

那之後,眾人魚的傳聞越演越烈:

人魚攝政王塞繆爾,因為長期找不到人魚王,已經得了失心瘋了!

人魚聖殿的深處,嘶啞又絕望的歌聲已經響了太久。

塞繆爾跪在高大的黃金三叉戟面前,捂著心口的胎記,吟唱得撕心裂肺。

月光石的照耀下,這年輕俊美的攝政王竟然有些憔悴。

老祭司慢慢遊了進來。

他摸了摸雪白的鬍子,低聲開口道:“孩子,這麼多年來我從未見到你如此失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沒有別人,你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