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倒是十分配合, 動作利落地褪下了緊身衣外套,一身經過千錘百煉的矯健肌肉線條流暢, 但仔細看, 上面也遍佈著各種傷痕, 有些是新鮮的血痕,而有些則邊緣發白了。

他背對著蘇凡,側臉英俊,微微點頭:“拜託,謝謝。”

好吧,蘇凡上前一步,將人結結實實地按在床單上。

堡壘中都是硬板床,其實拿來當紋身長椅也不錯。

蘇凡找到昨天洗澡的薄荷精油加熱,揉一揉,一巴掌拍在了凌權的腰窩上——那正是精神力最捲曲打結的地方。

一聲悶哼應聲而起。

凌權充滿力量的背肌也鼓脹起來,充滿力量感的起伏不停。

蘇凡再次加強手上力度,有點小小報復地問:“怎麼,疼麼?”

“不疼……呃嗯!”明顯聽得出凌權是如何咬著後槽牙說得。(稽核大大,整個過程中褲子都是穿著的)

凌權的傷痛顯然不是一天而成,事實上他的精神力看著像是扭曲打結了許多次,已經是多年的傷病了。

如果不是這一次遇到了蘇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在某次受傷後直接崩潰,整個人瘋狂致死。

這樣的扭曲打結也讓按摩本身變得很困難,都快趕上正骨了。

蘇凡不得已,用的力氣越來越大,最後乾脆直接坐在了他的背上,才能勉強壓制住他的肌肉浮動!

最後一次的按摩,蘇凡順著精神力的紋路強行破開,不留感情地說:“疼也忍著!”

“呃!!”凌權發出野獸被堵住嘴般的低沉吼叫。

接下來,房間安靜了,只聽得到兩人用力過度後的低喘。

蘇凡拍拍他,翻身下來:“行了,今天可以了。”

凌權像是反應了一陣,才沉默地爬了起來,此時他的動作,比之前進來時的僵硬要好了很多了。

他活動了一下,對著蘇凡點頭,英俊臉龐上還帶著一層薄汗:“的確好了很多,謝了。”

蘇凡一邊收拾,一邊隨口說:“你這個情況太嚴重了,要想維持這個水平,得每天一次。”

凌權穿作戰外套的動作頓了一下,臉上浮起來點紅暈,有點不自然:“呃,嗯,嗯。”

蘇凡又道:“今天出任務小心點,不要再嚴重了。”

凌權出門的腳步不為人知有點錯拍。

他在關心我麼?

不知道如何應對,只能扶著門框再次嗯了兩聲。

只是這一次,他的背影遠不如昨天在走廊上的冷酷瀟灑,反而帶了一點慌亂。

凌權當然沒聽蘇凡的話。

事實上,又過去了三天,他出任務就沒有回來過。

到了第三天末尾,副官們火急火燎地架著蘇凡上了一艘運輸艇,出了基地。

“什麼情況?”蘇凡摸著身上全副武裝的防護服,覺察到這肯定不是要飛往聯邦。

“元帥被困在任務基地啦!”運輸艇的引擎嘈雜,副官喊得撕心裂肺,“舊傷復發需要您!”

運輸艇的一路前往一個遠看是灘塗黃色的星球。

“這是?”蘇凡問。

奇怪,他只是輕輕發聲,副官就聽的一清二楚,但副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