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徐華顫抖著回應道,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此時卻委屈的像一個孩子。

“記住,任何不可控的因素,都可以將其抹除!”望著房間裡安坐著的凡間,徐文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鍾焉曾經說過的話。

這裡可是貧民區,不知道死過多少人了,多死一個反正也沒人看到。

“我們這裡,今晚有外人麼?”徐文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略帶著些許疑惑的問向幾名安保隊員。

“有嗎?”幾名隊員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再看看隊長的慘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怎麼會有外人呢?不就只有你們四個人嗎?”徐文不斷掃視著徐華幾人。

“啊對對對,就我們四個,沒有其他人。”幾個隊員也不傻,立馬明白徐文的意思。

“這就對嘛,這裡只有你們四個,以及那個畏罪自殺的小屁孩,還有一個在貧民區老死的老傢伙,明天上午就裝車送去火葬場了,是不是啊。”看了眼地上唯一的一個黑色塑膠袋,再看了眼安保室無動於衷的凡間。

“對對對。”三名隊員連忙點頭,然後轉身,摩拳擦掌朝著安保室緩緩走去。

“動手之前你似乎遺漏了一個問題,我想你是需要答案的。”看到對方想殺人滅口,凡間終究是坐不住了,站起身朝著徐文說道。

“哦?可是你知道嗎,很多問題不需要答案,因為倖存者的話,就是答案。”徐文笑了,坐不住了,那就對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今晚鐘焉為什麼會過來嗎?”隨著三名隊員步步緊逼,凡間脫口而出。

此話一出,徐文的眼睛立馬眯了起來,不斷打量著凡間,他可以篤定,他並不認識房間裡的這個男人。

能夠直呼其名,要麼就是身體地位不弱於對方,要麼就是根本就不知道對方身份地位,所以沒有敬畏之心。

那麼這傢伙,到底是前者呢?還是後者呢?

“等一下!”徐文叫停了三名隊員,他不敢賭。

三名隊員愣在原地,回頭看著徐文,等待大哥的下一步指令。

“今晚鐘姐為什麼會來這裡。”徐文朝著還在擦拭鼻血的徐華問道。

“就是他給鍾姐打了電話,然後鍾姐就來過了。”徐華實話實說,只不過關於劉璐的事情他沒有說,在他看來都一樣,自己也沒說錯啥,若是讓堂哥知道是因為自己引起對方打電話的話,怕是又要遭受皮肉之苦了。

“他一個電話把鍾姐喊來了?”徐文的臉龐抽搐了一下,確認道。

“是的,就是一個電話,鍾姐就乘坐著直升機過來了。”徐華點了點頭。

“一個電話。。。直升機。。。”徐文面露苦澀,如果是真的的話,那就代表這個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畢竟自己可以沒本事一個電話喊來鍾焉,還是乘坐直升機。

突然間,徐文想到了之前聽到鍾焉說過的一個事情,頓時恍然大悟,大致對凡間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

“你們三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給裡面的兄弟把房間打掃乾淨,然後跟著你們這個廢物隊長去找線索!”想到這裡,徐文也朝著凡間走去。

三名隊員立馬應聲,然後跑進雜物間拿出掃把,開始裝模作樣的打掃房間。

“滾滾滾,別在這礙事。”安保室並不大,再加上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徐文走進來後,就皺著眉讓三名隊員滾蛋。

三人如釋重負,將掃把放好後,立馬離開了安保室,將房間留給兩人。

“堂哥,我們就先忙去了?”徐華探著頭問道。

“天亮之前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徐文歪著頭瞥了對方一眼。

“必須的!”徐華保證道,然後帶著三個小弟朝著住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