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冷空氣——甚麼時候起,他已然放開了攫取她的唇,在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掠奪的時候,他的吻卻劍走偏鋒,一路細細密密滑過她的頸子,感受著她的芬芳,朝著他嚮往已久的聖地馳騁而去。

她有些驚惶,感覺他伸出舌尖,輕舔她的鎖骨。那種既酥麻又癢癢的感覺,幾乎令她咯咯笑起來,彷彿是十歲時自己家的小狗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