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最重。

夜愈發深了。

千千伶仃的身影還坐在桌前,右手拿著刻刀,在泥上反覆描摹。

她始終睡不著,一定要再造一個雲竣的泥人兒出來。

也許,當感情已經不能繼續的時候,只能靠這種外物聊以自我安慰吧。

她白皙纖細的小手執著刻刀,輕輕描繪他的眉:修長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