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乾燥溫和的觸感。

她不由得閉緊眼睛,似乎聞到陽光下的草木香氣。

紅燭跳躍。

他的房間是頭等房,格外寬敞,桌上鋪了垂墜著流蘇的紅金色桌布,還陳設著些上好的瓜果,看來貴賓待遇果然不同往常。

“丫頭,我累了。”他軟軟地靠在翠金的榻上,聲音慵懶,似一隻大貓,“給我捏捏背,捏完,就給你叫吃的。”

她面一紅,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