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不過是因為失去身體,而沒有大腦對聽覺的被動分析能力之後,空幻主動的在意識體上弄出用精神力替代耳膜,主觀思維替代大腦被動分析的【聽覺。意識體用】系統而已。

但這說起來簡單,卻是大工程,只能平時慢慢積累,並在不斷使用之中,將這種主動行為想現在意識體交流一樣轉變成不需要查表翻譯的本能行為,要在短短几天十幾天獲得成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直到現在空幻也只能分辨出少量自然聲音和部分單音,預計有基本的模擬聽覺恐怕還得幾年時間。

而此刻,空幻就漂浮在嘎嘎山外圍,看著螞蟻般大小的嘎嘎猿們聚集在廣場之上,隨著翔翼嘎嘎猿們圍繞著神殿和廣場盤旋歌唱。

簡單卻又神聖的音樂,從部落中由底到高產生,進而擴散出去。

沒想到咱還真有先見之名的說,這歌正好是用無數單音連線而成的,真好聽。

為了杜絕所有可能的,對楚潔繼承祭壇的干擾,空幻將所有亡魂都帶到了自己身旁,並且收束精神力不去探測神殿。因此,現在的空幻除了意識的模擬視覺之外,也只能用剛剛想出沒多久的偽。聽覺。

慢慢沉寂在這種集體意識的短暫統一之中,空幻閉上雙眼品味著其中的魅力。

即便歌曲再平凡,但當所有猿都同時做同一件事情之時,它就已經不再普通,充滿著集體意志產生的感染力。

不過,此時漂浮在空幻身旁的兩名祭司亡魂,以及幾十個嘎嘎猿亡魂可就沒這種幸運了。

面面相覷的立在半空之中,一眾嘎嘎猿只能用肢體相互交流,而兩名祭司亡魂,則看著閉上雙眼,似是聆聽的空幻,將各自的精神力連線上對方。

空幻能聽到聲音麼?

應該能吧,可能到了空幻那種程度就可以聽到聲音了,這名祭司不太確信的瞄了眼空幻,然後繼續將視線投向部落。

此時此刻,氣氛似乎已經到了一種狂熱的程度,所有嘎嘎猿甚至連動作都變得一致起來。

見此情景,這名祭司忍不住感慨的說道:以前祭祀時身在其中,感到很……嗯,威武?不,厲害?也不是……

是滿足或者舒服吧。

嗯……差不多吧,以前只是覺得理所當然,祭司晃了晃翅膀,眼神中有一絲渴望:但現在這樣遠遠看著,卻真的很想加入其中啊。這次之後,我們就要跟著空幻一同離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在回來了,這到了外面,也看不到這種滿足的祭祀了。

笨啊,在外面也可以祭祀啊。這名意識體略顯微紅的祭司頗有風情地白了一眼身旁的同伴:聽空幻說,我們就是要聚集更多的同類,讓他們過上向嘎山部落這樣的生活。既然是像嘎山部落,那麼舉行祭祀不就是理所當然的麼?如果努力點,我們搞不好可能還能像楚潔這樣做上守護神了。

但我的能量核心都被楚潔給融合了……

哎,你啊。既然楚潔可以融合你的核心,我們為什麼不能融合其它翔翼嘎嘎猿的核心呢?

鄙視的看了看身旁的同伴,這名祭司微微眯起雙眼,顯然已經開始憧憬起未來自己融合核心後的強大了:等我向楚潔那麼厲害,我就融合一個……兩個,不,是三個能量核心。那時空幻一定會讓我去當一個部落的守護神,那樣一定比靈韻大祭司還滿足。

我是是沒那麼大的追求,我只希望成為大祭司,再融合一個能量核心就夠了。而且,我們融合一個,不就有一個翔翼嘎嘎猿亡魂沒有核心了麼?祭司有些擔憂的神情,落在略帶紅光的祭司眼中,頓時引起這名祭司的不滿。

你啊,有什麼好擔心的,又不是所有翔翼嘎嘎猿都有空幻或者祭司的保護,能像我們這樣順利的保留亡魂。按空幻所說,外面我們的同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