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她在這個區域見得多了。

《獻保護法令》,就是根據‘任何字記錄,都是明的歷程,無論好壞,都必須保留’這句充滿理想主義的話而產生的。

最開始,人們也只是將其作為政府的一種姿態看待。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項法令產生的作用越來越大,像學者這樣掘出重要日記的行為,都只不過是眾多案例之那毫不起眼的一件。

這部法令規定了:

先,任何記錄了字的載體,都不得私自銷燬,必須由獻保護局確認之後,進行判斷。

其次,獻在失去持有人(包括持有人死亡,持有人對該記錄無興趣等等情況)之後的半年內,必須送入各地圖書館儲存,否者,相關人員將遭受根據記錄字多少以及損毀程度而定的處罰;

再者,同版本的批次行類書籍,無論其行量多少,最低限度,也得保留五冊。其,一冊存於央圖書館;一冊存於地區國立圖書館;剩下三冊分別存於各民營機構。這一項,倒是為了免去過多地重複儲存同內容的出版書籍,而造成的資源浪費等問題。

而最後,政府特別動建立了【獻基金】,為各地圖書館建立這種儲存展示區,一方面是保護這些書籍的實體版本作為久遠的歷史記錄,一方面則有限制地向信用評級較高的使用者開放,作為人們瞭解過去的載體。

到學者翻出日記的時候為止,這項法令已經不知道實施了多少年。

現如今,每個地區國立圖書館的這個【回憶長廊】區域的大小,都遠普通的圖書區,其熱度即便是對使用者限制的情況之下,依然不遜於這些普通的區域。

至於央圖書館……也許稱之為央圖書城更好,而且還是帶了天空、地底兩城的三維巨城,其‘防禦’能力甚至略強於戰爭要塞……這一點也不誇張,央圖書館的主人朋族,可是對知識極度狂熱的存在。

將思緒從對這項法令的崇拜之收回,學者小心翼翼地用念力依附在日記表層,然後一點點地將其掀開。

雖然用精神力可以在不開啟的情況下,就看到裡面的字,但學者總是固執地認為,只有用視覺去確認,才是對這些歷史的尊重。

或許正是這種固執,才造就了此般學者吧。

日記上,對於那一段的歷史的記錄是這樣的:

5年5月日,晴,微風,天空雲水母們很是活躍,好像在跳舞一般,旋轉移動著。

當然,你必須把時間流調快幾十倍之後才能欣賞到這一切,否者不過是幾頭雲水母懶洋洋地飄動而已,真羨慕他們的悠閒。

另,我可沒有調節時間的能力,嘎。

不過,我還是迴歸現實吧。

自從來到這一片地區之後,就感覺有些奇怪,同樣的森林,同樣的平原,同樣的丘陵,甚至氣候都差不多,可為什麼這裡的生物組成和朋族北部的差異如此之大?這是自然的奇蹟嗎?

在前幾天收集了資料之後,我今天沒有外出,只是在山洞對這些資料進行整理。

於是,一晃眼,一天就過去了。

地區的地圖是大致畫出來了,這可真是麻煩,看來我無論怎麼學,在繪畫上也沒什麼進步空間了,還是好好地回去讓改部派人來訂正吧。

哎,為什麼都是靈魂級初期的我,還這麼想睡覺捏?

(這是地震前兩天的事,從可以看出,除了裡面提到的生物組成是個疑點,其它似乎都沒什麼異常。這在現如今地質災害預計準確率達到99。998%的情況下,看起來是極度不和諧的,再怎麼這時候也應該來點萬獸咆哮、群鳥慌亂、磚家闢謠什麼的,啊,最後一個請無視吧。)

5年5月日,小雪,微風,這種天氣看得到雲水母才怪,不過那些傢伙在雲層上方生活,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