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裡爬到床上,滾進被窩裡面,背對著他,睡到了床的最裡邊。

蕭遲起身,又去衝了個冷水澡,尋了個空房間睡。

次日,蕭遲帶著姜心棠和手下換了另一條秘密的路出谷,谷外已經有手下另外備了馬和馬車等候。

數日之後,到達秦州。

蕭遲留在秦州的手下,秘密來見他。

他的人上次跟蹤方太后的羽林衛到達秦州,給他傳了訊息。

他派鹿白來取羽林衛首領頭顱時,羽林衛已經抵達毫州,羽林衛首領的頭顱是在毫州被取的。

“羽林衛鮮少離京,方太后特地派了這麼多羽林衛出京,定是有什麼大事,王爺不應該命人砍了那首領首級,應該繼續跟著,看羽林衛到底是要去辦什麼事。”

手下不敢質疑自家王爺的行動,但心裡還是覺得惋惜,斗膽說了出來。

蕭遲派他們跟著羽林衛,就是要看方太后背後在搞什麼,但為了救姜心棠,他只能提前砍了羽林衛首領首級。

手下斗膽說完,見王爺沒有吭聲,忙跪下去請罪。

蕭遲沒有發怒,只問:“羽林衛現今在何處?”

“已經摺返回京去了。”

首領頭顱被砍,也知道被跟蹤,自然是不能再往下執行任務了。

蕭遲讓手下離開,帶著姜心棠繼續往南行走,到了毫州,留在毫州的手下向蕭遲稟報,他們的人沿著羽林衛有可能走的方向查去。

查到嘉雲郡,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嘉雲郡許久不曾下雨,鬧了旱災,但怪異的是,當地官員並沒有把災情上報朝廷。

而是把生活不下去要外逃的百姓和鬧事者,全部關了起來。

蕭遲便帶著姜心棠往嘉雲郡去。

到達嘉雲郡後,在客棧睡了一晚,第二天要出門時,蕭遲把姜心棠拉到懷裡,“今日得喬裝一下,想要喬裝成什麼身份?

蕭遲看向桌上擺放的幾款衣裳。

“主僕?兄妹?還是夫婦?”

姜心棠看著那幾款衣裳,若有所思了片刻,“父女。”

“什麼?”蕭遲不確定反問。

“爺孫!”姜心棠坐在蕭遲懷裡,伸手戳他下巴,“給你貼個鬍子,扮成老頭子,當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