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都浮動著一股被糟蹋被蹂躪的味道。

她聽到聲音,抬起頭來,望著他。

悽美,破碎!

蕭遲心狠狠揪了一下,大步過去,駐步於床前。

姜心棠眼裡控制不住蓄滿了淚水,身子往床邊小心翼翼地挪了挪,靠近他,又垂下頭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樣。

蕭遲什麼都沒問,大掌落在她後腦勺,一把將她按向自己。

姜心棠頭埋在他腰腹處,淚水忍不住滾落,不敢哭出聲,但控制不住抽噎,身子一顫一顫的,嗚咽著。

蕭遲大掌在她後腦勺揉了揉,聲音很沉,“先別哭,把衣裳換了,帶你走。”

姜心棠從他腰腹處揚起淚水溼了的臉,雖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來了,但很聽話,他讓她把衣裳換了,她就趕緊脫自己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滑下她肩頭,她肩上,乃至身子一道一道的痕跡便露了出來。

蕭遲手背一道一道的青筋凸起,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所有翻湧的情緒,利落地把她的衣裙全部扒下,丟給身後的人,“把你身上的換過來給她。”

女子接過,就去屏風後換了,然後捧著換下的衣裳來給蕭遲。

等姜心棠穿好,蕭遲抱起她就往外走。

走了幾步,停住,回頭對女子說:“你先留在這裡,明日便有人來交代你該怎麼做。”

“奴遵命。”女子從始至終低垂著頭,姜心棠看不清她的臉。

她畢恭畢敬,“奴這條命是爺的,爺說什麼,奴便做什麼,就算丟了性命,奴也心甘情願。”

蕭遲抱著姜心棠急急出去。

夜風拂在臉上,姜心棠覺得又冷又熱,臉埋在蕭遲懷裡,手緊緊攥住他胸膛處的衣袍。

她身子抖得厲害,彷彿只有攥緊他的衣袍,她才覺得自己是安全的。

“別怕。”蕭遲沉靜有力的聲音從上方落下。

姜心棠得到了很有力的安撫,漸漸的,身子就沒有再顫了。

快到有人的地方,蕭遲才放下姜心棠,讓她緊跟在自己身後。

“刺客”鬧了好一會,就消失不見了。

皇帝在寢宮裡大發雷霆,罵侍衛和禁軍廢物,連個刺客都抓不到。

蕭遲去見了皇帝,把密函交給皇帝,又密談了一下近期他出京所查到之事,皇帝越發頭疼,這一鬧,把冷宮裡的女子也忘了。

最後全宮戒嚴,蕭遲從皇帝寢宮裡出來,領著等候在外面的姜心棠出宮去。

馬車停在宮門口。

蕭遲上了馬車,姜心棠坐在外面,跟蕭遲的手下一起駕馬車。

等馬車遠離宮門,蕭遲立即掀起車簾,“進來。”

姜心棠躬身剛要進入馬車,蕭遲手一伸,就將她撈了進去,抱到懷裡。

卻突然發現不對勁,她身上被蹂躪的痕跡,怎麼蔓延到臉上來了?

剛才只有身上有,臉上是蒼白素淨的,此時卻浮起了點點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