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燙得她心尖微微發痛。

跟著童子走過一段長長的小路,到達山谷腹地,頓時視野開闊,入眼的,是一大片藥田。

童子引他們走過田埂,朝著藥田裡面喊,“薛神醫,貴客到了。”

埋頭在藥田裡鋤草的男子直起身子朝這邊望了一眼,就將鋤頭甩到肩膀上扛著,往屋子那邊去。

童子引著蕭遲等人也往屋子那邊去,到了屋前,剛好薛神醫也扛著鋤頭到了,看到姜心棠,喲了一聲,“好俊一小女娃。”

掃了眼蕭遲握著姜心棠的手,又吐了一句,“與你挺相配,你小子眼光不錯!”

姜心棠忙要掙脫蕭遲的手,怕別人繼續誤會。

同時看向蕭遲,想著他肯定是會解釋的…

蕭遲卻只含笑說:“薛神醫這神仙般的日子,真是令人羨慕。”

“哪能與你在京中的富貴相比。”薛神醫倚好鋤頭,去洗手。

童子把蕭遲和姜心棠請到屋裡去坐,旁邊爐子上的水早已經燒開,守著爐子的另一個童子,泡了茶,送到蕭遲二人面前,給薛神醫也留下一杯。

薛神醫洗完手進去坐下,寒暄幾句之後,蕭遲把姜心棠的手遞給他,“你給她瞧瞧。”

薛神醫放下茶杯,“有了?”

姜心棠臉微紅,不等她解釋,薛神醫看向蕭遲,“你小子厲害啊,這才回京多久,就要當爹了。”

蕭遲喝了口茶,側首垂眸看姜心棠,眼底含笑,“我能不厲害嗎。”

看似在接薛神醫的話,實則是在問姜心棠我厲害嗎?

姜心棠想到那些個他摟著她直抵深處,纏綿不休的畫面,忙垂下頭喝茶。

薛神醫在尋脈枕,可沒發現這兩人拉扯、糾纏、迴避,曖昧不清的眼神,很贊同道:“也是,你身強體健,有也正常,沒有才不正常。”

脈枕尋到了,薛神醫讓姜心棠把手放脈枕上。

薛神醫一搭脈,皺眉,“你小子不行啊,沒懷!”

姜心棠臉羞紅,忙解釋,“我沒懷孕,是中毒了…”

蕭遲身子微微往後靠,倚向她那邊,很親密的姿勢,“前幾日中的毒,毒在她體內停留了五日才解,你給她看看,體內是否有餘毒,或身體是否有損傷到,有的話,給她調理調理。”

薛神醫繼續摸她脈。

“是有點損傷,她本身就體弱,毒雖沒有侵蝕她身體,但還是傷了點根元,令她更加的體弱。不過你放心,我定能給她調理好。”

說完就開方子。

等他開完方子,蕭遲神色微肅,“我要的東西,你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