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擇日問斬?”

沈妍可聽到這,趕忙走出來,想仔細問問情況。只是莆一見她,剛才聚集的那幾個宮人眼神慌亂,再行禮問安後,更是四散逃跑,甚至連鞋子跑丟了。

沈妍可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她的腳步急促而慌亂,在原地來回走動著,彷彿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急於尋找出路。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不時地望向周圍,似乎在期待著什麼人的到來。她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口不斷地起伏著。

紫夢緊緊地攥著沈妍可的衣袖,滿臉擔憂地說道:“娘娘,現在該如何是好?此事是否會牽連到老爺呢?都怪那江姨娘,無端端地犯下大錯,如今卻要連累娘娘。”

沈妍可神色凝重,語氣堅定地回應道:“不行,江姨娘闖出大禍,必定會連累父親。我乃成國公府出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無論如何,我定當全力營救父親,即便因此受到牽連,亦在所不辭!”

知音趕忙勸道:“娘娘,您先別急,還需顧慮小皇子啊。方才奴婢聽聞清心閣內有鎮國將軍和威遠將軍在場,奴婢記得除夕宴上,鎮國將軍曾為娘娘說了幾句好話。不如我們再前去求求他,興許他在前朝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紫夢一臉凝重地開口道:“娘娘,咱們絕對不能直接去找鎮國將軍啊!您應該也清楚,前朝和後宮之間是最忌諱有任何瓜葛的。咱們必須要謹慎行事才行啊!”

沈妍可卻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沒關係的,我打算先去求求麗貴妃。畢竟,鎮國將軍可是最疼愛的就是她了。而且,知音之前還救過她一命呢!麗貴妃向來都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想來她一定會幫我們這個忙的。別磨蹭了,趕緊走吧!”說完,她便毫不猶豫地帶著知音和紫夢匆匆離開了。

然而,就在她們三人剛剛轉身離開的時候,雲書突然從拐角處緩緩走了出來。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緊緊盯著漸行漸遠的三個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心裡暗自思忖著:“貴妃娘娘果然是神機妙算啊!她早就料到沒有了成國公府作為依靠,晗妃將會變得一無所有,不再受寵。

於是,故意將這件事情透露給晗妃,讓她陷入焦急之中。沒想到,這晗妃真是個不中用的蠢貨,竟然連訊息的真假都不去打聽一下,就急匆匆地想要去救人。如此愚蠢至極的行為,還好意思跟自家娘娘爭奪皇上的寵愛?呸,簡直是自不量力!”

沈妍可急匆匆的趕去麗貴妃的定語軒,卻被告知,麗貴妃正在休息,不便見客,就將她們攔在了門外。

沈妍可著急的很,一時間也顧不上便直接跪在了定語軒的門口,“麗貴妃娘娘,臣妾的母家出事了,求您見臣妾一面,救救臣妾的母家吧,麗貴妃娘娘。”

半晌之後,寢殿門才開。麗貴妃身著一襲華麗的睡衣,那睡衣的料子是用上等的絲綢織就,柔軟光滑,如絲般的觸感令人陶醉。睡衣上繡著精美的圖案,金色的絲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彷彿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星。

麗貴妃的妝容精緻無比,她的肌膚如雪,細膩如瓷,淡淡的胭脂暈染在雙頰上,更顯其嬌美動人。她的髮絲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那華貴的睡衣,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溫柔。

她微微抬起下巴,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目光如炬地俯視著跪在冰冷石板上的沈妍可。她似乎覺得無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優雅地走上前去,彷彿一隻驕傲的孔雀。

她的聲音輕柔而婉轉,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絲冷漠和嘲諷:“晗妃,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跪在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