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出辦法來。

而你心心念唸的寶貝女兒,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她入宮的第二天就得罪了麗貴妃,然後被打入冷宮幽禁起來,麗貴妃每天都會派人去折磨她,不過不得不說她的命還真是夠硬的,居然撐到了除夕那天才嚥下最後一口氣。最後由一個破草蓆卷著扔去了亂葬崗,任由那些野狗瘋狂啃食。”

聽到這裡,江氏滿臉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沈妍可,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的敏敏那麼聰明伶俐,她怎麼會就這樣死了?一定是你騙我,對不對?”

沈妍可笑得更開心了,似乎還覺得不夠,繼續對她說:“哦,我忘了告訴你,這事啊,父親也是知道的呢,怎麼,他沒跟你說過嗎?”這句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地刺進了江氏的心窩,將她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粉碎。

江氏臉色蒼白如紙,身體顫抖著,眼神裡滿是絕望和痛苦。她漸漸地回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每次她詢問沈國良關於女兒的情況時,他總是回答說一切都很好,甚至連她的死訊都隱瞞不報。而現在,她才明白過來,原來他一直在欺騙她。

“不……不可能!”江氏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這絕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相信你這個賤人的任何一句話。你不過是想看到我痛苦,故意編造這些謊言來刺激我,我絕不會上你的當!”

然而,儘管她嘴上說著不信,但內心卻充滿了不安與恐懼。她的手緊緊攥在一起,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沈妍可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如今,聖旨已下,你的老爺已從一等成國公被貶為承恩伯,你的家人則被流放到西疆那個荒蠻之地。至於那裡有多可怕,我就不多說了。此外,你所犯下的罪行已經連累到了我的父親,還有他的兒子們。他們怎麼會因為你一個人而放棄其他人的前途呢?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江氏聽後,心如刀絞,淚水奪眶而出。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感到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

隨後,江氏猶如一隻兇狠的野獸,惡狠狠地瞪視著沈妍可,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如果眼神能夠化為利劍,恐怕沈妍可早已千瘡百孔、體無完膚了。

然而,即便如此,江氏卻無可奈何,只能用惡毒的言語攻擊道:“你這個心腸歹毒的賤人,分明是看不慣我們過得比你好!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存心想要陷害我!”

沈妍可對江氏充滿怨恨的目光感到十分厭惡,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語氣冰冷地回應道:“此事乃是由皇上與太后親自定奪,他們認為父親涉嫌其中,並存在中飽私囊的行為。如今,你竟然還妄圖讓他來拯救你?難道你想讓整個承恩伯府滿門陪葬,你才會心滿意足嗎?”

話畢,沈妍可的神情變得輕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椅背上,繼續說道:“至於我嘛,倒是無所謂。畢竟我已嫁入皇室,而且身懷皇家子嗣。就算整個承恩伯府被滿門抄斬,也絲毫不會影響到我。不過,你的寶貝兒子可就沒那麼幸運了,他此刻正癱瘓在床,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啊!”

江氏終於安靜了下來,敏敏已經沒了,她不能再如此任性地毀掉兒子的後半生,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裡,口中喃喃自語著什麼。突然,她猛地抬頭看向沈妍可,眼中滿是恨意和警告:“我警告你,不準動逾兒,否則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絕不會放過你!”

知音見此情形,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之情。她快步走上前去,毫不猶豫地給了江氏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一巴掌打得極重,以至於江氏的口鼻瞬間噴出鮮血。沈妍可看到這一幕,滿意地點點頭,表示讚許。

她冷笑著對江氏說道:“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