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那口子邊緣整齊,顯然是有人精心用剪刀剪開的。

靈月接著解釋道:“娘娘,今天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去浣衣局取衣服的時候,發現朝服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我當時就詢問了浣衣局的宮人,但她們都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奴婢實在沒辦法,只好先回來向您稟報了。”

沈妍可將如此重要的事情託付給靈月,結果卻出現了這樣的意外,靈月心裡十分難過。她懊悔不已,覺得自己昨晚就應該親自去浣衣局檢視一下的,現在可好,都怪她辦事不力。

沈妍可盯著朝服背面的那個缺口,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過了一會兒,她轉過頭來,目光落在靈月身上,認真地問道:“靈月,你今天去浣衣局的時候,那裡的人都是怎麼跟你交代的?你把詳細情況一一告訴我。”

“他們說,去往行宮的嬪妃很多,要浣洗的衣服也很多,大家都忙的熱火朝天,根本沒有注意到衣服被撕壞了,再說了也有可能是晾曬過程中,被風吹到樹枝上刮破的......”紫夢氣憤地說道:“他們幹活不仔細,就會推脫責任,浣衣局附近根本沒有樹枝,他們騙誰呀?再說了,送往各宮的衣服都是經過仔細檢查的,怎麼可能有破損的?”

浣衣局整日清洗衣服,包括皇上和太后的,怎麼可能做不明白這些活計。宮中的奴才向來都是依據皇上的喜好來巴結后妃,沈妍可有著身孕,又位列妃位,正得寵的時候,不存在浣衣局對順寧宮的差事不上心。

沈妍可將所有的情況都排查過一遍之後,發現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這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浣衣局這麼做的,但究竟是誰呢?能有本事指使浣衣局,又能在她的衣物上動手腳的,除了那幾個以外,別無他人。

想到這裡,沈妍可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該如何應對。她抬頭看向一旁的靈月,安慰道:“你無需自責,此事與你無關。就算是我親自前往浣衣局,也無法改變這個結果。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重新檢查一下我們的行李物品,確保沒有遺漏。”

靈月聽後,點了點頭,眼中仍含著淚水,轉身離去。

就在此時,小全子突然前來稟報:“浣衣局總管求見!”聽到這個訊息,沈妍可並沒有起身迎接,而是穩穩地端坐於座位之上,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到來。不多時,浣衣局的江總管走了進來,滿臉諂媚之色,見到沈妍可便跪地請安。

接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開始訴說自己的委屈,表示這次事件完全是個意外,是下面的奴才不小心在裁剪線頭的時候將衣服弄壞了。而且,那個犯錯的奴才已經被他嚴厲處置了。

“晗妃娘娘,都怪奴才辦事不力,您要打要罰都行,只一點奴才怕耽誤您的事,又帶了一件朝服,您先將就穿著,等奴才將那件衣服送去修好,再親自給您送過來。”江總管邊說邊偷偷觀察著沈妍可的臉色。

沈妍可心中冷笑,這個江總管倒是會說話,三言兩語就把責任推到了下面的奴才身上,還不忘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不過,她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纏,畢竟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她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宮也就不追究了。不過,以後做事還是要小心些,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江總管連連點頭稱是,然後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一件不算新的朝服,遞給了沈妍可。沈妍可接過朝服,仔細地看了看,發現上面的刺繡和剪裁都十分精細,顯然是經過精心製作的,只是樣子有些舊了。

然而如今別無他法,只能匆忙換上衣服,急忙趕往景陽宮。一路緊趕慢趕,終於按時到達了景陽宮。

今日僅有皇后、麗貴妃、沈妍可、明良媛和瑤婕妤隨侍,淑妃給出的理由是大皇子年紀尚小,她本人還在坐月子期間,即使前去也無法侍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