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瑤婕妤聽聞此言,神情陡然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無辜,但很快又恢復如常,毫無畏懼地說道:“臣妾真的不知道麗貴妃在說些什麼,臣妾從未見過什麼麝珀散,也與它毫無關係。”

“你膽敢說不知道?分明就是在抵賴!”麗貴妃怒目圓睜,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當年那件隱秘之事,只有咱們幾人知曉,而本宮的父兄歷經艱辛,終於平定了西疆,立下赫赫戰功。如今你卻突然拿出這麝珀散,莫非是想借此蓄意謀害本宮?你快說,是不是這樣?”說著,她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給了瑤婕妤一個響亮的耳光,那清脆的聲響在空氣中迴盪,彷彿也震撼著在場眾人的心。

瑤婕妤被打之後,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印,她冷冷一笑,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失望與傷心,看著麗貴妃緩緩說道:“你被禁足期間,只有我不顧他人非議,時常前去看望你,還給你送去你喜歡的吃食,本以為我的一片真心能夠換取你的信任和感激,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絲毫不念及往日情誼。你可知道,這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大罪,你竟然還逼我承認?你難道就不怕因果報應嗎?”

麗貴妃方才被那瑤婕妤的眼神狠狠一瞪,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寒意,彷彿有無數冰稜瞬間刺入心間,整個人都被嚇得微微一顫,那嬌俏的面容之上也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但她究竟是歷經風雨的貴妃,僅僅只是那麼一瞬,便迅速回過神來,眼中閃爍著精明與狠厲,厲聲喝道:“本宮誣陷你?你這個歹毒的女人,當真是喪心病狂!當初你拿著那夾竹桃來害晗貴妃的時候,難道就不曾想過東窗事發之後,本宮會被無端懷疑嗎?如今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將本宮置於這懷疑的範圍之內,你讓本宮還如何繼續念及你昔日那些好處?簡直是痴人說夢!”

兩人就這樣毫不退讓地針鋒相對著,整個大殿之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皇上一時之間也是眉頭緊鎖,滿臉疑惑,實在難以分辨出誰真誰假。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刻,那路太醫小心翼翼地快步上前,伸出那雙略顯顫抖的手,拿起了那個裝有麝珀散的袋子。他將袋子翻轉過來,仔細地觀察著袋子的底部,只見那裡赫然有著一團極為可疑的汙漬,那汙漬的形狀和顏色都顯得格外突兀。

接著,路太醫深吸一口氣,緩緩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撥開袋子的封口,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然而隨著袋子口的敞開,眾人卻驚訝地發現,袋子的底下竟然是溼漉漉的,似乎還殘留著些許水珠。

路太醫不敢大意,連忙用手小心地將袋子拿起來,湊到鼻前仔細地聞了一聞,確定其中並沒有任何毒性之後,這才放心地將袋子放入一旁的水盆之中,然後靜靜地等待著片刻。

過了一會兒,路太醫再次小心翼翼地將浸泡在水中的袋子撈起,用手指蘸了一點水,放入口中品嚐了一番。

隨後,他抬起頭來,對著皇上恭敬地說道:“皇上,這袋子底下浸溼的部分乃是一副助孕的藥方,而且這藥方只有太醫院曾經給瑤婕妤娘娘開過,並且還是在她前來行宮的前三日開具的……”

路太醫的話再一次坐實了瑤婕妤的罪證,她顯然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震驚之餘一時無言,像個木頭樁子一樣跪在地上。

李貴人哭著說:“你當日嫉妒珠月格格得皇上喜愛,用這下作的手段害她,如今你又來害晗貴妃,你怎麼這麼惡毒?這東西是從西疆傳進來,只有麗貴妃的父兄去過西疆。你還想借此陷害麗貴妃,你居心叵測,求皇上嚴懲瑤婕妤。”

其餘人尚處於懵懂狀態,還沉浸在方才那突如其來的變故之中,大腦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

然而沈妍可卻突然問了一句:“皇上,珠月格格究竟是誰呀?難道她也如臣妾這般不幸,遭受到了這等骯髒之物的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