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買的嗎?”左相看著眼前這個愚蠢至極的夫人,氣得險些翻白眼暈過去。要不是因為她這般愚蠢,怎會生出如此廢物般的孩子。還是芸娘好啊,將琛兒教導得溫和謙遜,又飽讀詩書、滿腹經綸,那才是他真正的好兒子。

想到此處,左相不禁長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對小兒子說道:“你呀,要是能有琛兒一半的聰慧,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苦惱了。”說罷,左相深深地看了一眼夫人,眼神中滿是失望與責備。

然而,左相的話卻讓夫人感到十分不滿。她猛地站起身來,怒目圓睜,瞪著左相,毫不示弱地反駁道:“相爺,您可不能這麼說!他不過是個庶子而已,怎能跟我的恆兒相比呢?再說了,恆兒從小身體虛弱,根本無法學習太多東西。但如果他身體健康,又怎麼可能比不上那個賤人所生的兒子呢?”說到最後,夫人的語氣越發激動起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放肆!”左相怒不可遏地一巴掌將夫人扇倒在地,聲音響徹整個房間。“這個時候,你還敢一口一個賤人?你的兒子就是繼承了你那愚蠢的基因!他身子弱,可流連青樓楚館時怎麼不見他弱?在賭場輸幾萬兩銀子時怎麼不見他弱?蠢貨,拿什麼跟琛兒比?還有,別一口一個庶子,琛兒也是我的兒子!如果你再不能好好管教你的兒子,本相就立刻把你休了,扶正芸娘!”

左相夫人捂著紅腫的臉頰,淚水奪眶而出,她哭喊著:“相爺,你竟然因為那個賤人要休了我!這些年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啊!我任勞任怨,為你生兒育女,還生下了皇后娘娘!如今你卻如此無情無義,對得起我嗎?”她一邊哭泣,一邊喋喋不休地訴說著自己多年來的委屈和辛苦。

然而,左相卻毫無憐憫之心,他不耐煩地打斷了夫人的哭訴:“你以為皇后聰明?哼,如果她真的聰明,也不至於用那種手段直到今天才懷上孩子。這讓我們陷入被動,迫使我不得不犧牲琛兒,尋找其他的出路。你們母子二人都是廢物!”說到這裡,左相心中更是煩躁,對於皇后的表現感到失望至極。堂堂一國之母,竟被一個妃子壓制,實在是沒有出息。

左相還和夫人吵著,就聽管家來報:“相爺不好了,安公公和淩統領來了,您快去迎接吧。”左相一驚,心裡想道:壞了!皇上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訊息?他瞥了一眼那不成器的兒子,心中又氣又急,但還是儘量保持鎮定地對管家說道:“把公子扶到屋子裡,再把府醫找來,給他看看。”雖然兒子不成器,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呢?交代完這些,左相趕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急忙向前院走去。

此時,管家和左相夫人扶著閆恆,他的腳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都疼得他呲牙咧嘴,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下來。他們艱難地將閆恆攙扶進屋子,讓他坐下休息。隨後,左相夫人親自去找府醫給閆恆診治。

左相匆匆忙忙趕到前院時,看到安康和凌風一臉嚴肅地站在那裡,他頓時覺得事情不妙。他恭敬地走上前去,行了一個禮,說道:“淩統領和安公公大駕光臨,本相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安康也沒有跟他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左相太客氣了,咱家今日前來是奉皇上口諭,要宣左相進宮面聖。另外,令淩統領捉拿閆恆,將其帶到天牢等候發落。”聽到這話,左相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知道這次事情鬧大了。

“安公公,可否過幾日,我剛才一時氣急,將小兒打傷,現下恐怕不好挪動呀。”左相心裡很慌,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凌風帶走兒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以凌風的手段,即使兒子能夠回來,也必定會變成廢人。

“左相,容老奴再重複一次,奉皇上口諭,捉拿閆恆。左相這是想抗旨嗎?”安康不急不緩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和不容置疑。

左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