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是您僅僅下一子就能夠決定勝負啊。”

皇上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臉上不禁露出了自豪的笑容,他輕輕地拉起沈妍可的手,說道:“愛妃也不差呀,只是可能不太擅長謀略罷了。沒關係,以後朕會經常來陪著愛妃一起下棋的,時日一長,愛妃自然也就慢慢懂得其中的奧妙了。”

說完,皇上拉著沈妍可的手,一同坐回到棋桌旁,繼續開始了新一輪的對弈。

和皇上相處的越久,沈妍可越發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對待自己與他人的截然不同之處。從前每當兩人相見之時,除卻那床笫之間的曖昧之事,便再無其他值得一提的話題。

每次見面時,她都必須畢恭畢敬地行禮請安,這已成了一種既定的規矩。然而現如今,即便她不再遵循這些繁瑣的禮節,皇上似乎也並未放在心上,依然待她如初。

夜半三更,萬籟俱寂,整個皇宮都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皇上卻突然被身旁傳來的細微動靜給驚醒了。

他緩緩睜開那雙惺忪的睡眼,藉著從窗外透進來的些許昏暗燭光仔細看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心頭猛地一緊。只見沈妍可此刻正滿頭大汗,雙手緊緊捂住腹部,那痛苦的神情使得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她緊閉著雙眼,狠狠的咬著嘴唇,不讓聲音發出來。

“可兒,你究竟怎麼了?可是肚子哪裡不舒服嗎?”皇上心急如焚,伸出雙臂想要抱住沈妍可,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然而她卻彷彿全然顧不上這些,只是一個勁兒地喊叫著疼痛,那聲音中滿是無助與煎熬。

就在這一刻,皇上終於注意到,原本整潔的床上被褥已然被汗水浸透,顯然她已經默默忍受了許久的痛楚,卻始終沒有忍心叫醒自己。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愧疚與心疼,連忙大聲喊道:“來人吶,速速傳太醫!快……快些.......”說罷,他緊緊握住沈妍可的手,眼中滿是關切與焦急,彷彿只要這樣就能將她的痛苦分擔一半似的。

面對那如同晴天霹靂般突如其來的呼喊,原本沉浸在夢鄉中的安康,猶如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他顧不得多想,急忙起身,腳下生風般地朝著外面跑去,急切地找太醫。

所幸的是,這座行宮並不算太大,而劉太醫所居住的地方距離此處很近,沒過多久,劉太醫便匆匆趕來。

劉太醫一來,便立刻開始細細地診起脈來,那專注的神情彷彿要將每一絲脈象都刻入腦海之中。診完脈後,他又滿臉關切地詢問紫夢,那安胎藥是否已經順利喝下。

紫夢聽後,先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瞭然,隨即連忙回道:“回皇上,娘娘今日晚上的安胎藥呀,她只喝了半碗,實在是喝不下去了,剩下的那半碗,奴婢已經小心地放在小廚房用小火溫著呢,這就去端來。”

紫夢的腳程果然很快,沒過片刻,她便氣喘吁吁地端著那碗安胎藥回來了,正要遞給正在焦急等待的沈妍可喝,卻突然被劉太醫攔了下來。

紫夢心中滿是疑惑,不禁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著劉太醫,嘴裡喃喃自語道:“這是為何呀?”但她還是順從地將藥碗遞了過去。

皇上在一旁焦急地等待了許久,始終不見劉太醫說出個所以然來,心中的焦慮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終於,他忍不住著急地喊道:“晗貴妃這究竟是怎麼了?你們這些太醫到底能不能看出些名堂來啊?”他的聲音洪亮而急切,彷彿能穿透整個行宮。

劉太醫被皇上突如其來的大聲呵斥嚇得渾身一激靈,手中拿著的藥碗也不由自主地晃動了些許,一些藥汁子不慎灑了出來。然而,正是這不經意的一撒,似乎讓劉太醫瞬間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心中暗自思忖,原來是這樣。

“回皇上,那貴妃娘娘如今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