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契了嬪妾的心。

嬪妾一個人不敢捧著那珠子走來走去,還請簡嬪娘娘和嬪妾一起回去,給賢妃娘娘捧珠來,全了嬪妾心意可好?”

說著還給簡嬪福身行禮,誠懇得很。

簡嬪臉色眸光一利。

看向緋晚的目光多了幾分審視和嫌棄。

果然是個不老實的東西!

怪不得讓舊主著了道呢!

竟然說她是故意幫賢妃搶明珠。

那可是御賜之物,她想搶的名聲傳出去,如何得了。

既冒犯了帝王,又抹黑了賢妃。

“昭才人好厲害的嘴啊。怎麼當初在鳳儀宮裡初次見面,你那麼瑟縮?可別是當時故意裝作弱小可憐吧?”

緋晚一愣。

滿眼驚訝和委屈。

似乎完全不懂對方為何這樣說話。

“娘娘?嬪妾只是想表達對賢妃娘娘的敬仰感激,您是不是誤會了……嬪妾剛晉封不久,見識少,不懂簡嬪娘娘在說什麼……”

豈能讓簡嬪給她扣上嘴巴厲害的帽子!

她可是靠柔弱溫順起家的。

簡嬪挑了挑眉毛:“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自有人心明眼亮,裝得了一時,也裝不了一世,你說對不對啊昭才人?”

緋晚無辜點頭:“正是此理。”

稍有交鋒,見好就收,緋晚不想跟簡嬪糾纏太久。

立刻對賢妃開始表達感謝。

比之前在鳳儀宮裡感謝得更誠懇,更動聽。

只因這裡都是賢妃派系,不用照顧皇后的面子。

自己的傷,自己的病弱,她刻意強調,說需要調養,近期不能伴駕,以減輕賢妃的嫉妒之心。

比之在眾人面前的屢屢幫扶,今天賢妃並沒有對她多麼熱情,反而還刻意冷落了。簡嬪的針對,也是賢妃默許。

這是女人的嫉妒,也是今天不需要對抗皇后的緣故,緋晚知道自己此刻沒有讓皇后憋屈的價值,也就得不到賢妃優待。

宮裡的人情,就是這麼現實。

除非,她能讓賢妃明白,她絕對不可能投靠皇后。

悄悄使個眼色,緋晚示意吳貴人上場。

說出約定好的話題。

吳貴人立刻暗暗捏了捏拳頭,準備冒險開腔。

可這時候簡嬪又說話了。

呵呵笑道:“昭才人既然如此傷病交加,我看確實不適宜侍奉聖駕。賢妃娘娘,您看不如告訴敬事房,把昭才人的綠頭牌掛上了一年半載的,讓她好好把身子養好再說?”

賢妃停了手中葉子牌,笑看緋晚。

“你自己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