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隨口應了聲,只聽他繼續問道,“是我不夠富有,還是我的身份不足以讓你滿意?”

夏寧雪愕然抬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還是……你另有打算?”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試探。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周祿寒,你……今天怎麼了?”

他為何突兀地丟擲這些話題,每一個字都透著莫名的壓迫感。

周祿寒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唇邊,目光深邃地鎖著她,“既然那些都不是原因,那麼離婚二字便不必再提。”

他緩緩傾身,鼻尖幾乎觸碰到她的臉頰,低語道:“夏寧雪,既成夫妻,便應相隨相依,無論初衷如何,你已是周家的一份子。”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周少夫人的位置,非一般人所能及,而我,亦非隨意之人。”

夏寧雪將心底的波瀾藏於眼底,不易察覺地輕嘆,“那時,你的言辭並非如此。”

他眼神微眯,似乎在回憶,“那時,我如何說的?”

她毫不避諱地指出,“你說,我配不上你。”

周祿寒一時語塞,場面略顯尷尬。

陳秘書在一旁強忍笑意,心中暗道,這便是所謂的“打臉現場”,真是風水輪流轉。

周祿寒雖是自打嘴巴,卻也無可奈何,“或許,是我過去的話語讓你心生芥蒂。”

她愣住了,沒料到他會如此直接地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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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手指穿梭在她柔順的髮絲間,“若我早知道……那些話,我絕不會說。”

言下之意,是他早已知曉那晚的真相?

夏寧雪心中疑惑,卻未再追問,因為周祿寒已轉移了話題,“明日隨我去個地方,見個人。”

夏寧雪心中五味雜陳,不再言語,只覺這男人的心思比海還深。

次日清晨,周祿寒待夏寧雪用完早餐,便一同驅車前往郊外。

車窗外風景飛逝,直至“北郊療養院”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她驚訝地望向周祿寒,而他正專注地翻閱著手中的檔案,晨光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更顯俊逸非凡。

北郊療養院,京城中赫赫有名,其奢華與優質服務聞名遐邇,是權貴們養病修養的首選之地。

而更讓她震驚的是,他的母親正居住於此。

夏寧雪跟隨周祿寒的步伐,步伐略顯遲緩,心中滿是不解此行目的。

當她不慎撞到周祿寒的背脊時,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輕聲安慰:“無需憂慮。”

她報以微笑,卻難掩心中的忐忑。

踏入療養院,前臺護士的目光中滿是驚訝與好奇,顯然,周祿寒的身旁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女性伴侶。

來到走廊盡頭的1號病房前,兩名保鏢恭敬地行禮。

門被緩緩推開,一股淡雅的海棠香撲鼻而來,房間內佈置得既寬敞又溫馨,完全顛覆了療養院的傳統印象,更像是家的延伸。

一位髮絲凌亂、眼神空洞的女人坐在床邊,凝視著窗外的風景,彷彿與世隔絕。

周祿寒走近床邊,面對母親時,他周身的冷漠與疏離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與耐心,“媽,我帶您的兒媳婦來看您了。”

:()周少別再虐,夫人帶球出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