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了,周太太難道不想見到我嗎?”

夏寧雪緊緊抿著唇,她清楚,自己假死逃脫後,周祿寒一定會找她。

因此,她連“寧博士”的身份都捨棄了,甚至不敢在國首都露面,只能用一個全新的身份躲在西部雲州。

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與他重逢的場景,是怨恨、立即抓她回去囚禁,還是恨不得掐死她,這些她都設想過。

但她從未料到他會這麼快找到她,更沒想到他會如此平靜。

她迅速調整情緒,雙手抱胸,轉移了話題:“你要跟我賭一局嗎?”

他沒回應,夏寧雪轉身欲走,“不賭的話,我就先走了。”

“站住。”“等等。”

周祿寒將酒杯放在桌上,面不改色地說,“我還沒讓你走。”

夏寧雪沒有回頭。

周祿寒站起身,朝她走來,站在她身後,輕笑一聲,“當初我說想要個女兒,沒想到周太太真的給我生了個寶貝女兒呢。”

“你——”夏寧雪猛地轉過身,眼前的男人依舊英俊非凡,只是氣質更加深邃,令人難以捉摸。

周祿寒輕輕撫摸著她眼角的肌膚,“周太太終於去掉那顆黑痣了。”

“周太太?”夏寧雪甩開他的手,“周先生,這麼稱呼已經不合適了吧。”

周祿寒悶笑一聲,湊近她,“我們還沒離婚,怎麼就不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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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寧雪伸手推開他,手腕卻被他緊緊握住。

他反手將她轉過來,從身後緊緊抱住她,將她壓在賭桌上,“這五年來,周太太有沒有想過我?”

“周祿寒——”她脫口而出,“我不想你媽,謝謝!”

周祿寒扳過她的臉頰,笑出聲來,“孩子都生了,周太太的脾氣還是一點沒變。”

他湊近她,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只是變得更加迷人了。”

他突然低頭吻住她,冰涼的唇瓣帶著紅酒的甘甜,她微微失神,就被他趁機侵入。

她猛然驚醒,用力推開他,“周祿寒,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夏寧雪已經死了!”

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燦爛,“夏寧雪的身份是死了,但你還活著。”

他輕輕托起她的臉頰,“我們的女兒一見到我,就開始粘著我了。”

她一愣,“你見到鼕鼕了?”

他抱著她,答非所問,“跟你一樣可愛又漂亮,特別是她的眼睛,簡直跟你一模一樣。”

夏寧雪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

她的女兒鼕鼕從來不會主動親近別的男人,即便是曾經照顧過她和哥哥的陸沉淵,給他們買零食、買衣服,對他們極好,鼕鼕也沒有親近過他。

這就是血緣關係的奇妙之處嗎?

周祿寒湊近她的唇瓣,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小雪,賭一局如何?”

“你想賭什麼?”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即使被他緊緊抱在懷裡,也不再掙扎。

周祿寒埋在她的脖頸處,“就在這賭桌上賭,今晚我做你的對手。我輸了,我的命給你;我贏了,你跟我回去。”

她再次愣住了,“你瘋了嗎?”

他輸了,就要把命給她?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唇瓣似吻非吻地貼在她的脖子上,“五年前,自從周太太不顧一切地離開我,我就已經瘋了。”

夏寧雪僵在他的懷裡,眼睫微微顫動。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周太太用假死的方式來懲罰我,躲著我。那我就等周太太玩夠了,親自來接你回家。”

她的心口劇烈起伏,顫抖著,正想說些什麼,外面傳來了芸姐的聲音,“你們怎麼都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