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事,從不問對方身份,全憑眼緣與心情。

中年婦女的兒子也略顯尷尬地道歉,“對不起,我之前不該那樣懷疑您。”

夏寧雪輕輕搖頭,表示並未放在心上。

慕言雙臂環胸,倚牆而立,望著那家人離去的背影,隨後目光轉向她。

自他決定追隨她以來,從未有過絲毫後悔。

她輕觸鼻尖,踱步至她身旁,低聲問道:“在醫院這麼久,不怕周少起疑?”

提及此事,夏寧雪神色微變,複雜難言。

確實,以周祿寒那佔有慾極強的性格,定會找各種理由刁難她。

不過,她已經跟他坦白了,自己現在在醫院工作,而且也是他同意她出的門,應該還好吧?

而且那個工作狂,他此刻應在書房裡狠狠工作。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傍晚時分,夏寧雪回到周公館,剛踏入玄關,便見周祿寒端坐於沙發上。

他雙腿交疊,身著一襲墨藍色定製西裝,筆挺而威嚴,面容冷峻如霜,眼神銳利如刀,彷彿能洞察一切偽裝,“去哪了?”

夏寧雪換鞋進屋,刻意保持距離,直言不諱,“去醫院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為何站那麼遠?”周祿寒目光如炬,“心虛了?”

夏寧雪徑直走向他,坦然相對,“心虛什麼?我去醫院工作是救死扶傷,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今日在醫院確實拯救了幾條性命,問心無愧。

周祿寒斜倚沙發,審視著她,見她並未隱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口一問,何必緊張?”

“我沒緊……”

話未說完,已被他拉入懷中坐下。

他面無表情,言語間卻帶著戲謔,“緊不緊,我自然最清楚。”

夏寧雪臉頰瞬間緋紅,這渾蛋!她下意識地掙扎,卻被他輕易制住。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臉龐貼近自己,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幾年不曾相處,我發現你脾氣見長了?”

他輕咬她頸間肌膚,細細品味,臉上表情莫測,“記住你的身份,在我厭倦你之前,別想其他男人。”

“那您何時會厭倦?”夏寧雪突然發問,聲音平靜卻暗含挑釁。

他動作一頓,眸中波瀾不驚,“兩年時間,不是你說的嗎?”

“是啊,我會讓你兩年內改變心意。”

他粗糙的指腹輕撫過她唇邊,迫使她抬頭,下巴線條緊繃。

周祿寒的吻再次落下,他彷彿要確認什麼,“是嗎?”

她艱難的點頭,又故作體貼,“周先生本來想娶的夏婉兒,這本不是我該有的位置。”

“你知道就好。”他猛地拉近她,眼中寒意更甚,“所以,我要換個方式折磨你……”

她咬緊牙關,“……”

周祿寒一如既往地沒有半點溫柔前奏,他的行動裡滿是骨子裡透出的強硬與野性,與他外表的溫文爾雅形成鮮明對比。

夏寧雪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的情緒如同天氣般難以預測,而一旦他嚐到了甜頭,便如同野獸般無法自制。

她的抗拒反而成了他征服的燃料,讓她感到身體即將支離破碎。

硬碰硬,她還能否撐到逃離的那一天?

她最終選擇主動,環抱住他的頸項,聲音中帶著求饒的顫抖,“周先生,我好痛……”

她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水汽,楚楚可憐。

周祿寒卻未因此而有所減緩,動作依舊狂野,眼底閃過一絲冷酷,“痛才會記住。”

他既粗暴又堅決,不顧她身體的顫抖與抗拒。

“周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