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一恍惚便撞上某人堅實的背脊。

周祿寒將她拽至身前,捏起她下巴,“好玩嗎?”

夏寧雪見他果然察覺,不再掩飾,“周先生想要揭穿我嗎?”

周祿寒粗糲手掌滑過她肌膚,將她抵於車前,“讓我陪你到夏家用餐,就為讓我看此戲碼?”

“自然不是!”她思緒飛轉,面上裝出一副可憐無辜的模樣,“夏江海如此巴結你,我若能將你請回來共進晚餐,他或許一高興,日後對我的態度會有所改觀。”

“是嗎?”他面色平靜,讓人難以捉摸其情緒,指尖輕輕掐住她的下巴,“確定不是為了你媽媽留下的遺物嗎?”

夏寧雪的表情微微一僵。

周祿寒的唇靠近她的耳畔,“看來你很在乎你媽媽留下的遺物。”

她眼簾微顫,眼中泛起淚光,“我不能讓她離世後連個安息的地方都沒有。”

他溫柔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痕,“既然那遺物是用來脅迫你的工具,你以為夏江海還會還給你嗎?”

她沉默不語。

不得不說,周祿寒看得很透徹,其實她自己也明白夏江海根本不會把媽媽的遺物還給她。

從他拿走媽媽的遺物,脅迫她辦事開始,夏江海就沒打算歸還!

當他指尖滑過她的唇瓣,她猛地一顫,回過神來,周祿寒的唇欲吻未吻地掠過她的臉頰,“想拿回你媽媽的遺物,討好我,會更有效。”

說完,他輕吻她的耳垂,“要不要試試看?”

她推開他的胸膛,眼底不易察覺地閃過一抹冷意,“到了你手裡,你就會還給我嗎?”

,!

她並不信任他,但……

周祿寒輕笑一聲,“看你的表現。”

夏寧雪松開唇瓣,“那麼,周先生想讓我怎麼表現?”

周祿寒拉過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用那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說道,“這得瞧你的自覺了。”

回到周公館,當週祿寒抱著她踏入臥室的那一刻,夏寧雪主動拽過他的領帶吻了上去……

……

夏寧雪悠然醒轉於午後,陽光正好,驅散了連日的疲憊與倦意。她緩緩起身,一番細緻梳洗後,踏著輕盈的步伐步入樓下。剛邁出門檻,便聽見院外夏婉兒尖銳的嗓音穿透空氣,“夏寧雪,你這小人,給我滾出來!”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急不緩地行至門前,雙臂輕輕交疊於胸前,目光淡然地望向被家丁禮貌攔阻的夏婉兒,“放她進來吧。”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夏婉兒得以突破重圍,怒氣衝衝地逼近,“是不是你暗中動了手腳!”

夏寧雪佯裝不解,眉宇間閃過一絲困惑,“婉兒姐姐,這話從何說起呢?”

“昨夜……分明該是你顏面盡失,為何卻輪到我成了笑柄?定是你這心機女所為!”夏婉兒說著,便欲揚手向夏寧雪揮去。

夏寧雪輕輕一側身,夏婉兒的手掌便尷尬地落在了門框上,一陣疼痛讓她不禁蹙眉,連忙收回手揉搓著。

“婉兒姐姐,我怎會知曉昨夜之事應如何發展呢?”夏寧雪無辜地眨巴著大眼睛,彷彿一切與她無關。

夏婉兒的話語一時噎住,臉色陰晴不定。

夏寧雪繼而輕聲詢問,“莫非,那酒中真有什麼玄機,是婉兒姐姐特意為我準備的嗎?”

夏婉兒聞言,臉色瞬間煞白。回想起昨晚那杯酒,她親眼見證夏寧雪飲下,卻未料到對方安然無恙,反倒是自己陷入了窘境。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她心中暗道,這夏寧雪定是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

“哼,你不過是怕我回來,奪去你那偷來的榮耀罷了!”夏婉兒怒目圓睜,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