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然地踏入了警局大門。

警察引領她來到牢房,她本以為會目睹周祿寒身陷囹圄的淒涼景象,然而,現實卻與她的想象大相徑庭。

儘管牢房空間有限,但它卻是一個獨立的單間,與其他牢房相比,這裡的待遇截然不同,簡潔而乾淨,甚至帶有一絲舒適感。

警察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周少,您太太來看您了。”

周祿寒端坐於一張樸素的書桌後,悠然自得地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他脫下了西裝革履,僅著一件深灰色襯衫,氣質依舊清冷高貴。

即便神只被拉下神壇,他依然是那個神,即便落魄至此,蜷縮在這間遠不及他書房大小的房間裡,在他的氣質映襯下,這個空間也變得高檔而內斂。

他抬眼望去,單手合上書本,警察沒有逗留,轉身離去。

夏寧雪站在門口未動分毫,周祿寒將書放下,微微眯起雙眸,“周太太怎麼有空來此?”

“自然是來看看周先生蹲大牢的風采。”她臉上掛著一絲故作遺憾的表情,“看來,過得還不錯嘛。”

周祿寒輕笑一聲,站起身向她走來,停在她面前,“失望了嗎?”

她漫不經心地回答,“有點。”

周祿寒攬住她的腰肢,粗糙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幾日不見,周太太似乎圓潤了些。”

“什麼?”夏寧雪的反應有些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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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角含笑,湊近她的耳畔,“腰變粗了。”

夏寧雪當即掙扎起來,氣道,“嫌腰粗就別碰我。”

他悶笑一聲,卻將她抱得更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擦,“才說了一句話就生氣了,你這喜怒無常的脾氣,簡直像個孕婦。”

她一哽,肩膀微微顫抖,“你才懷孕,你們全家都懷孕!”

周祿寒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輾轉至眼尾,他用手掌托起她的臉龐,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夏寧雪置身於他溫暖的懷抱中,那溫柔而熾熱的吻讓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他並未深入,只是淺嘗輒止便放開了她,“不用擔心我,回去吧。”

夏寧雪揪住他的衣領,“黃少的死明明跟你無關,你為什麼要替我頂罪?”

周祿寒凝視著她,深邃的眼底彷彿隱藏著無盡的黑暗,“周太太不知道嗎?”

她愣住了,稍稍鬆開了手,“知道什麼?”

他的眼中浮現出了笑意,“如果換成周太太被拘留,待遇還會像我現在這樣嗎?”

夏寧雪突然無言以對。

他的笑意更濃,“周太太。”他用手指輕輕摩挲過她的唇瓣,“如果我真的坐了牢,你會離開我嗎?”

她沒有回答。

周祿寒垂下眼眸,“我要你一個答案,也要你的真心話。”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夏寧雪猛然回過神來,避開了他熾熱的視線,“你不可能讓自己坐牢的,因為這事跟你沒關係。”

他說了個“如果”。

夏寧雪咬了咬唇,神情坦然,“就算我不離開,你也會跟我離婚,不是嗎?”

周祿寒皺眉,抬起她的下巴,“誰說的?”

夏寧雪笑了,“還能是誰,當然是你的老情人,你不是已經答應她了嗎?”

周祿寒欲言又止,這時,門外傳來另一名警衛的聲音,“周少,周太太她……”

夏寧雪與周祿寒一同向外望去,只見警衛身旁站著的女人,正是皇甫英。

警衛並非之前接待夏寧雪的那位,因此看到這一幕他顯得有些尷尬,“周太太來探望您了。”

周祿寒對這聲“周太太”顯然不滿,眼中的笑意瞬間消失,“她是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