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等候。她拉開車門坐入車內,周祿寒將資料整理妥當,重新放回資料夾,“張雲蘭折了一條臂膀與雙腿,周太太覺得解氣了嗎?”

夏寧雪微微一怔,“你把她弄殘廢了?”

周祿寒淡然一笑,眸中並無半點笑意,“接上,再打斷,如此往復,唯有如此才能讓周太太慢慢看到她應有的教訓。”

夏寧雪愕然,儘管她並不為張雲蘭的境遇感到同情,但周祿寒這種無休止的折磨手段著實狠辣。

周祿寒的手掌輕輕托起她的臉頰,臉色陰晴不定,“周太太於心不忍了嗎?”

她立刻回過神來,“不是。”

“不是最好。”周祿寒寵溺地吻了吻她眼角的胎記,“周太太要記得,對敵人慈悲,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又怎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她還需從張雲蘭口中探知一些事情,想到此處,“我能去見見她嗎?”

周祿寒凝視著她的臉龐,“你見她做什麼?”

夏寧雪迎上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說,“自然是去目睹她悲慘的結局。”

周祿寒笑了,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可以。”

他輕吻她的頭頂,“周太太想見,我便讓周太太去見。”

周祿寒領著她來到北郊療養院的倉庫,他沒有隨行,而是讓保鏢領著她走進那間昏暗的地下室,張雲蘭被反覆折磨得已不成人形,痛苦且狼狽。

再見夏寧雪之時,她那失去血色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淒厲的笑容,“你居然沒死,呵呵,你還真是命硬。”

“我確實命硬。”夏寧雪面無表情地望著她,“你算計我一次,落得如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張雲蘭狠狠地瞪著她,“你以為周祿寒能護你到何時,夏寧雪,你以為他能護你一生一世嗎?”

夏寧雪笑了,“你錯了,我從沒指望過周祿寒能護我一輩子。”

張雲蘭肩頭顫抖,“若是沒有他,你以為你能將夏家攪到今日這番田地嗎?”

她嘲諷地笑了起來,“你連你的親生父親都不放過,他臨終之時一定悽慘無比吧。”

夏寧雪面無表情,“他悽不悽慘與我有什麼干係,玩弄他於股掌之中的是你們母女倆。”

說著,她低頭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夏家並非毀在我手中,而是毀在你與夏婉兒手中。”

張雲蘭咆哮道,“明明是你算計婉兒的!”

“即便是我的計謀又怎樣。”夏寧雪抬眼望向她,臉上掛著冷笑,“夏婉兒妄圖嫁禍於我,這筆賬我也會找她全部清算的。”

:()周少別再虐,夫人帶球出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