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雪心中苦澀,卻強忍淚水,倔強地說:“無需多言,我與他的關係絕非你所想的那般齷齪,信與不信,隨你便!”

周祿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周太太遺忘了自己的位置,那我自然有責任幫你找回。”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溫情,彷彿又回到了那段折磨她的日子。

無盡的痛苦與委屈交織,讓夏寧雪終於崩潰,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

此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她心知是陸沉淵在焦急等待。

周祿寒接過她的手機,瞥見來電顯示,冷笑更甚,“看來,我們的陸先生很著急呢。”

“你……你要幹什麼?”夏寧雪肩膀微微顫抖,周祿寒卻已按下接聽鍵,並故意製造聲響,讓她無法開口。

他強行掰開她的手,將手機貼近她的耳邊,同時加重了懲罰的力度。

電話那頭的陸沉淵,隱約捕捉到了異常的聲響,臉上平靜的面具裂開了一道縫隙,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就在這時,保鏢匆匆進入包間,打斷了這一幕。

陸沉淵結束通話了電話,保鏢低聲向他彙報著什麼。

他站起身,望著桌上幾乎未動的佳餚,對服務員淡淡說道:“收了吧。”

包間內,夏寧雪空洞地望著天花板,眼中已無半點光澤,只有深深的絕望。

周祿寒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痕,她卻偏過頭,聲音沙啞而嘲諷:“你是想讓我這樣狼狽地出去嗎?”

周祿寒沉默不語,但她突然坐起,不顧地上的衣物,毅然決然地向外走去。

他急忙上前,將她拉入懷中,語氣中帶著怒意:“你真要這樣出去?”

夏寧雪笑了,但那笑容裡卻藏著無盡的悲哀,“你不是覺得我穿別人的衣服讓你丟臉嗎?剛才那聲音,你不是故意讓他聽見的嗎?那我現在這樣出去,又有什麼區別?”

周祿寒臉色鐵青,他厭惡夏寧雪這種自暴自棄的態度。

他咬緊牙關,將她帶回沙發,耐心地將地上的衣物拾起,為她一一穿上。

隨後,他用西裝外套緊緊裹住她,抱著她走出包間。

陳秘書早已候在門外,給了經理一筆小費,經理恭敬地送他們離開。

在電梯口,他們不期然地遇到了陸沉淵和他的保鏢。

夏寧雪不敢與陸沉淵對視,她感到無比的羞愧和難堪。

她知道,陸沉淵一定聽到了那些聲音,周祿寒的羞辱目的已然達成。

陸沉淵的目光在夏寧雪身上停留片刻,尤其是她頸間的痕跡,但很快便移開了。

他與周祿寒對視,周祿寒依舊是一副清冷的面容,“陸少身體剛愈,就急著搶別人的妻子嗎?”

他刻意加重了“妻子”二字,彷彿在向陸沉淵宣告主權。

陸沉淵輕笑一聲,“我只是覺得寧雪值得擁有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周祿寒眼神一冷,嘲諷道,“你是在暗示你自己嗎?”

“我與你不同。”陸沉淵意味深長地一笑,“至少,我會尊重我的伴侶,不會讓她受到絲毫的委屈。”

周祿寒的眼神再次變得冰冷,他抱著夏寧雪從陸沉淵身邊走過,留下一句警告:“她是我周祿寒的妻子,不是你的伴侶。陸少,請自重。”

周公館。

周祿寒將她輕輕放置在床上,夏寧雪瞬間掙脫了他的手,背過身去,不願面對他。

他靜靜地站在床邊,片刻後,伸手鬆了松領帶,聲音低沉,“覺得很委屈嗎?”

夏寧雪沒有回應,只有沉默作為回答。

周祿寒緩緩俯身,扳過她的臉,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夏寧雪凝視著那張陰鬱的臉龐,那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