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汐想再補救一下:“還有1年時間呢……”

她內心oS:你怎麼像是在咒他?

南汐:“誰都有30歲那天,不要在意年齡……”

她內心oS:“你完了。”

“……”

南汐這一通話,說是解釋,倒不如說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既然你不在意年齡,我也不在意。”傅凌雲的語氣,勉為其難?又云淡風輕?

南汐徹底懵逼了。

她自認平日很有語言,但經過剛才那一段,她也不敢接話了。

去哪都行吧,她也沒膽子問了。

車內靜得落針可聞。

南汐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寒光逐漸消失,她才敢緩緩側頭,看傅凌雲。

他此刻正在閉目養神。

劍眉冷峻如峰,狹長的眼睫即使閉著,也依舊清冷疏離,讓人不敢直視。

驀地。

南汐的目光被傅凌雲的喉結吸引。

那兩排靡麗的胭脂色,隨著他的喉結上下翻滾,引人遐想。

傅凌雲宛如山巔冰雪,潔淨且高不可攀。傳聞都說他不近女色,清冷禁慾,是個不折不扣的事業型男人。

可這咬痕,位置大膽,他不遮不掩出來示人,不是重欲是什麼呢?

想到咬痕……

南汐不覺心頭一顫。

她昨晚咬的人。

難道也留下了這樣曖昧的痕跡?

那人是誰?

會不會來找她負責?

傅凌雲被南汐那雙眼睛,盯得不知嚥了幾口唾沫。

他掀起眼皮,聲音沉沉地:“不認識了?”

南汐偷看被抓包了,頓時慌了神。她鴉羽般的長睫,快速閃動:“認識,怎麼能不認識。”

傅凌雲左手握著半拳,伸著修長冷白的食指,指著自己的喉結處:“真的認識?”

南汐疑惑地看著傅凌雲手指的方向,他在指自己?

喉結?

還是那抹緋紅的咬痕?

這個……她該認識嗎?

“不記得了?”傅凌雲深沉性感的嗓音染著笑意:“不想認賬?”

啊?

離了大譜了!

她咬的人是前任小叔,傅凌雲?

她剛從傅奕然那個火坑出來,馬不停蹄地就闖進了火葬場?

她活膩了,要和傅家爺們死磕!

南汐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她慌亂的雙手相互搓著,無處安放。

為掩飾此刻的無助,她只好緊緊地攥著裙子兩側薄薄的衣料,低聲道:“小(叔)……傅爺。”

傅凌雲指著喉結的手落下,看著小野貓無處逃竄的收斂樣,似笑非笑道:“我不喜歡小傅爺的稱呼。傅爺,或者傅凌雲,喜歡哪個隨你喊。”

說完,他朝南汐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繼續說。

南汐什麼也沒聽進去。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做了錯事,道歉總沒錯。

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我昨晚喝醉了,謝謝傅爺幫我安排住處。我有冒犯到你的地方,還請你原諒。”

傅凌雲臂彎垂著,指腹揉搓著座椅上的羊絨毯,好整以暇地看著南汐。

與他七年前出國比,南汐從瘦瘦小小的女孩,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

一雙荔枝眼澄澈透亮,殷紅菲薄的唇輕抿,烏黑的微卷長髮整齊落在她精緻如玉的鎖骨上。

白藍配色的連衣長裙,只做了簡單的收腰。饒是如此,也遮擋不住她優越的身材曲線。

“醉了……就可以原諒?”

“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