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南汐這一聲幽怨撒嬌,傅凌雲喉結輕滾,而後無奈地笑了。

南汐這副樣子別說燕雨蝶了,除了兩位當事人,誰見了不得誤會,不得罵一句傅凌雲不是人。

“咬咬這麼嬌氣,以後怎麼辦?”傅凌雲低頭淺淺吻了南汐的額頭,雙臂撐起身子盯著南汐發紅的嘴唇。

昨夜在燈塔上,好像也沒親多久?

南汐又哭又鬧,倚著欄杆,抱著他,還是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煙花看過了,南汐的思緒也轉移了。

他便抱著南汐回來,去了頂層露天陽臺。

雙人沙發觀景區。

南汐還在因為第一次主動而嬌羞尷尬,整個人窩在他懷裡,頭都不願意抬,像極了一隻生悶氣的小貓。

他主動“認錯”,不想再讓南汐糾結兩人是如何開始的:“氣氛到了,我沒有第一時間吻咬咬,是我的錯。”

南汐將頭埋的更深,蹭在他懷裡奶奶地發怒,聲音悶悶地:“你別說了。”

他肯定得說,不然照南汐的性子,定是不會主動第二次。

認錯不成,他只能鼓勵,誇南汐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我知道咬咬是因為喜歡我才主動的,做的很好。”

南汐察覺到不對,磨蹭著抬起頭,眼尾發紅,仰著下頜問他:“那你呢?”

言外之意是,他沒主動,那是不喜歡她?

傅凌雲眼尾勾了勾,雙臂倏然用力將南汐提起來,在唇瓣吻上去的前一秒,聲音低沉道:“看來我剛才回應的不夠熱烈……”才會讓南汐覺得他不喜歡她。

片刻後。

不清不明的水聲,在露天陽臺各處飄散開來,與暗夜融為一體。

比劃破漆黑夜空,一閃而逝的流星更加讓人愉悅。

南汐起起伏伏中,每小時50顆的寶瓶座η流星雨,她只看見不足五顆,實在沒有精力了。

確實,昨晚在燈塔兩人親得不久,露天陽臺才是南汐的噩夢。

“啪。”

南汐捂著雙眼的手臂抬起,反手一巴掌拍在傅凌雲肌肉緊實的手臂上。

聽響聲,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沒有以後。”南汐睡足了,聲音雖啞,但比昨晚有力。

傅凌雲態度誠懇,寵溺地看著南汐,點了點頭。

昨晚擦槍走火,差點給人吃幹抹淨,他實實在在挨這一下,也不算很冤。但不影響他開口彎道超車:“明白了,咬咬不喜歡玩具。”

那下次,他是不是能做到最後一步了?

南汐:“……”

玩具?

她一張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柔軟飽滿,一觸即破。

昨晚從燈塔回來,她四肢癱軟,以為終於可以回房休息了,誰知傅凌雲抱著她直接去了天台。

也不知道哪句話突然惹怒了他,又被他按在懷裡親到窒息。

這次任由她哭鬧,拍打,傅凌雲都沒放過她。

當他從泳池邊的收納盒裡,拿來一顆通體透亮的粉色球,她第一次切切實實認識到了自己和傅凌雲的關係。

她心想傅凌雲就是有人格分裂症,表面上看著沉重雅貴,冷淡禁慾。

實則就是一個徹頭徹尾,重欲的大壞蛋。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有協議,夫妻義務要經過我的同意。”

南汐秀眉微彎,說完盯著傅凌雲的視線倏然閃躲,不敢再正視他,擔心傅凌雲“折磨”她。

畢竟一天前,傅凌雲最多就是說些張口就來的燒話。

可現在,他動不動就來真格的。

也不知道是他以前隱藏的太好,還是突然發生什麼刺激了他。

總之南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