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獎賞哥哥,哥哥想要什麼只管和我說,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哥哥。”

李傳真眼睛亮了亮,沒有回頭,一邊小心翼翼的繼續朝前走一邊說道:“要是村子人能找到我們那就太好了,野外畢竟太不安全了,”

李傳真聽著遠處的狼嚎聲,儘量不讓自己亂想,遠離那個方向。

“獎賞什麼的倒無所謂,錢財也要有命花才行,我只想能活著回去就好,”

頓了一下,李傳真又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陸清韞聽到這話,不由得停住腳步,奇怪的抬頭看向李傳真,道:

“怎麼,你不記得我了?不認識我?我是陸家的陸清韞啊,我們,見過的。”

李傳真抿了抿唇,拉著她又繼續往前走,邊走邊答道:“嗯,我不太記得了。”

陸清韞聽到這話只得沉默,她以為李傳真是很少出門,平時也很少注意她,竟然是把她忘的一乾二淨了。

陸清韞心底不知怎的覺得有些氣悶,雖然兩人是接觸的很少,但是卻是一個村子的,那麼小小個村子,抬頭不見低頭見,小時候也曾在一起玩耍過。

這人竟把自己忘的如此徹底,連姓甚名誰也不記得了。

陸清韞暗自思忖著,默默無言的看著這人的後腦勺,不知道他腦袋裡都記些什麼事,陸家怎麼說也是個大戶人家了,十里八村誰人不知陸老爺的大名。

即便是她時常待在京城,但每年寒暑也時常會回村居住,他怎麼會完全不記得呢?

她平日裡在村子裡也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反而時常出門和村裡的一些孩子一塊兒玩耍,捉鳥捕魚,騎馬打獵。

和村子裡的人都十分熟稔,李傳真也和她打過招呼,為何他說不記得自己了,好生奇怪。

兩個人一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終於是走到了有大石頭的地方。

此處空曠了許多,沒有太高的植株,樹木也少了些,再往前隱約有流水的聲音,遠處是重巒疊嶂的懸崖峭壁。

李傳真不敢再往前走,四周烏漆嘛黑的,遠處還能聽到野獸的叫聲,拉著陸清韞坐在亂石堆的草地上。

隨便撿了幾塊石頭把自己二人圍在中間,算是畫了個圈。

眾所周知,妖魔鬼怪不得踏入圈中,這是大家都約定俗成的事。

李傳真此時十分疲憊,她無力的靠坐在大石頭旁,拍拍自己的大腿,就招呼陸清韞過來坐到她兩腿之間。

“來,坐到我這兒,靠著我,休息一下,我們就在這等天亮。”李傳真溫柔的對這小姑娘說道。

這裡的石頭很硬,讓小姑娘靠著她一點會好受些。畢竟自己比她大,還是應該多照顧一下她。

陸清韞羞得不行,臉上騰的燒了起來。心道,這個李傳真,好生無禮。

他以為我們倆今日發生這些事,他救了我,當定了陸府的女婿,就,就可以這般肆無忌憚拿捏我了?

起初陸清韞無論如何不肯坐他懷裡,覺得這姿勢太過親密。

她自幼飽讀詩書,品行高潔,如何能和他做這樣不雅的動作。

之前在驢車裡,自己那樣,只是為了求生,被李傳真如此看輕她是不願意的。

她倔強的坐到離李傳真一臂左右的距離,可夜晚的山風吹在身上十分涼,兩人的衣著又單薄,雖然選了一個背風的位置,她還是覺得身體一陣陣發冷。

李傳真看她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這麼高冷,冷的瑟瑟發抖也不願意靠著自己。

她想了想,恍然大悟,對方是古人,又是把她當男人,保持距離的舉動好像也很合理。

又想到她在驢車上明明還抱著自己狗皮膏藥似的撕都撕不下來的樣子,暗暗撇嘴。

李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