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不解的模樣,其他人也不明白城主的用意,又哪裡能回答她的問題。

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是耶訶察覺到了什麼......

不應該啊,這段時間,她一直表現得很老實,什麼出格的事兒都沒幹,也沒有給她惹是生非......

李傳真本沒指望這些護衛能知道原因,她站起身,想不明白就打算直接去問城主本人。

不讓她出門總得給個合理的緣由吧?

耶訶這幾天確實有些怪怪的,經常整天整天的不見人影。

這種情況確實有些反常,因為耶訶每日無論多忙都會找時間在她面前晃一晃的。

李傳真仔細回憶了一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壞了,她這幾天精神狀態一直很不穩定,澤安時不時跳出來搗亂,要和她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而且一直攛掇她趕往秦國,殺掉小福。她自顧不暇,都把耶訶忘得一乾二淨了。

澤安不停的在她腦海中唸叨陸清韞的名字,癲狂的聲音時時刻刻在嘶吼。

如同魔音灌耳,吵得她整日整夜不得安寧。

越是如此,她越是不敢離開上古國。

無論如何,她也捨不得殺了小福。澤安的想法是錯的,一定要阻止她。

自己已經病入膏肓,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只有清空記仇本上的名單。

唯有如此,她才能安心離開。

李傳真不禁眉頭皺起,耶訶那邊不會是瞞著自己悶頭幹什麼大事兒去了?

搞暗殺,又或者發現什麼關於陸清韞行蹤的線索......

李傳真不敢耽誤,她抬腿就想去找耶訶打探訊息,至少要搞清楚耶訶到底在做什麼才行。

她剛轉身走開沒幾步,就聽到那些暗衛交頭接耳,還有的在暗自偷笑。

李傳真感覺這些人也都很不對勁兒。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身後這些人,那些私語聲又都不約而同的消失。

奇怪,真的有點奇怪。

不止是這些人怪怪的,這幾日整個城主府的人好像都有點怪怪的。

“你們剛剛在笑我?笑什麼!”

她表情嚴肅,眼中滿是探究和不解。

一個暗衛眼神躲閃,矢口否認道:“沒有啊,我們沒笑,我們就是想起了一些開心的事兒。”

其他人也都是打著哈哈,企圖矇混過關,“是啊,我們就是隨便聊兩句而已,不是笑你。”

李傳真哪裡會被這幾人糊弄,在幾人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原地一個飛躍,跳至牆頭。

李傳真蹲下身,隨手就逮住一個暗衛的頭頭兒,揪住他的胸前的衣襟把人提溜到自己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

“幾位大哥這樣可不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什麼開心的事兒也該帶著我一起玩兒啊,你們這樣,我會覺得自己被大家排擠了呢。”

知道李傳真這是有點認真起來了,那暗衛頭頭兒和其他人對視一眼後,心頭一轉,便有了計較。

那暗衛頭頭兒和其他人都是默契的神秘一笑。

“你想知道?誒,來,澤真,你過來......”

幾人跟做賊似的朝著李傳真圍攏過來,生怕被人聽到,他們還留了兩個人在旁邊望風。

“別生氣啊,誒,澤真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看來做守門人也蠻辛苦的,我本來還挺羨慕你......

兄弟你在神山上呆的時間太長,與世隔絕的,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李傳真越聽越糊塗,他們在說什麼啊?

“什麼意思?城中近來可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發生?”

李傳真越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