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

蕭稷雖佔著太子之位,但他從沒將蕭稷當成對手。

一個必死之人。

“哼。”蕭凝道:“上次我落水之事我就說了,與謝窈那賤人脫不了干係,說不定這就是他們夫妻的算計!”

“他圖什麼?”簫弘不解。

貴妃眼神輕閃,若有所思。

“你也不看看你看謝窈那眼神,我若是他,我也不幹。”蕭凝一臉的嫌棄。

簫弘有些怒了,“他連孩子都生不了,那種尤物豈不浪費?”

“再說了,興許她就是知道你與那窮舉人的事,為她妹妹打抱不平呢!”

“絕無可能!”蕭凝一口反駁。

聽著兄妹倆互相推諉,貴妃的思緒再次回籠,“行了,有什麼好吵的?”

“與呼延元成婚……也並非壞事,他的背後可是北疆國。”

“至於蕭稷那邊,不管與他有沒有關係,都防備著些便是。”

“此事,本宮會親自出手。”

……

二皇子與和頤公主剛一出宮,訊息便被送到了太子府書房。

“貴妃可好轉了?”蕭稷問。

司南搖頭,“御醫皆無辦法,二皇子已蒐羅了不少民間大夫入宮。”

蕭稷若有所思。

只怕貴妃此舉背後還有別的意味……來者不善。

但接下來幾日倒是風平浪靜,沒再出什麼訊息,二皇子協同禮部一道籌備和頤公主大婚。

和頤公主老老實實呆在公主府中,隔日入宮探望貴妃。

貴妃仍舊病著,整個京城的大夫都被尋了個遍,卻仍沒有好轉。

謝窈蹙眉,“莫非,貴妃當真病了?”

這病來的就奇怪又突然。

蕭稷瞧了謝窈一眼,想到司南私底下稟報的訊息,“不會。”

若貴妃當真病了,簫弘怎還會有閒心於昨日收用了兩個妾室?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司南說,那兩個女子的身形頗似謝窈。

想到簫弘那日的眼神,蕭稷的眼裡閃過一道凜冽的寒光。

貴妃這邊的事還沒個端倪,謝家先送來了訊息。

請謝窈也回謝家,商議嗣子一事。

太子府的馬車剛到謝家,謝窈被扶著下了馬車,便聽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不行,我不同意!”

“收養一個嗣子便足以,為什麼還要收養一個落在謝窈母親名下?”

是謝玉嬌。

收養嗣子落在張氏名下,張氏已然應下,但還要收養一個落在謝窈生母名下。

謝玉嬌和張氏自是不同意,此刻便就炸了。

謝窈倒是不惱,被竹青扶著緩緩進門。

謝父瞧見儀態萬千的謝窈,當即表態,怒視謝玉嬌,“為父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