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對方在見到他之前把車牌卸下來,只要以後開車只走土道,別走任何公路,就不用擔心被查。

“為什麼要卸車牌?”小雅在電話裡問道。

“賈正給我的行蹤往網上曝光了,我擔心會有更多的人想對我不利,要是被人跟蹤到我上了你的車,他們再一查車牌,你姐夫就麻煩了!”(車是小雅姐夫的。)

小雅卸掉車牌後,與衛康會和,駕車往西南的方向駛去。再過一個縣,他們就能出西倉了。

讓衛康從內心深處有愧的,只有倆人,一個是劉老丁,一個就是沙鄙。

劉老丁是因他而死,沙鄙是救他而死。所以,沙鄙的死,更是讓他愧疚,讓他心疼。可是,他不能哭!哭會讓人脆弱,他必須把眼淚嚥下去,咬著牙把這條路走完!

衛康用手機開啟新聞,自己又上了頭條,新聞內容如下:

警察於西倉市現逃犯衛康的蹤跡,誰知衛康的同夥沙鄙無視法律,掩護衛康逃走,也使得執行這次行動的刑偵副隊長賈正殉職。

英勇的賈副隊長,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仍拼死與匪徒鬥爭,終於成功擊斃了衛康的幫兇沙鄙,可惜的是沒能抓住衛康。

讓我們一起為我們的西倉英雄賈正表示最為崇高的敬意,對犯罪分子表示強烈的譴責。目前,警方正以賈副隊長的精神為榜樣,繼續調查匪徒的蹤跡,還市民一個安寧!

……

“可笑!”

衛康關掉新聞,開啟沙鄙的照片,對著自言自語:“兄弟,我這不是把罪名嫁禍給你,而是在為了你的名譽著想。”

小雅道:“你瘋了嗎?明明是你殺的人,卻做成沙鄙殺人的假象,還說是為了他的名譽?”

衛康沒有回小雅話,依然對著沙鄙的照片,一本正經的說話:“我是被冤枉的,總有一天,我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再想辦法幫你恢復名譽,到時候,你不是殺人兇手,而是為了救我這個被冤枉的人,殺死惡警的英雄!到時候,我會找到你的家人,幫你照顧他們!”

……

“後面那輛車,好像一直在跟蹤咱們!”小雅突然說道。

“你怎麼感覺到的?”衛康問道。

“我快它就快,我慢它就慢!”

“你幹嘛一會兒快一會兒慢?”衛康因為沉浸在對沙鄙的愧疚中,並沒注意到車子的時快時慢。

“我……好像燒了……手腳不聽使喚……”

“什麼!?”衛康摸向小雅的額頭,果然很燙。

衛康道:“這裡全是土路,又是窮鄉僻壤,可不好找到醫院。”

“不用了,只要找家診所拿點藥就好了,先想辦法甩掉後面那輛車再說吧!”

衛康自責起來,小雅和自己逃亡的這段日子,一直吃不好睡不好,這才燒。

衛康回過頭去,現了問題,一般車的前面車窗,都可以從車外看到車裡,只有側面或後面的車窗才看不透。而這輛車,就連前車窗,都鍍了一層深色膜,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景象。

處於逃亡中的衛康神經十分敏感,容不得半點兒值得懷疑的地方,馬上讓小雅停車。

衛康道:“這個地方沒什麼建築物,甩不掉他們。側面的樹林又開不進車去,我必須先下車搞定後面的‘跟蹤狂’,你自己往前開,找找有沒有診所醫院之類的地方,先治好你的高燒!”

“不行!太危險了!而且天也黑了……”

“你忘了嗎?我會算命,我算到了自己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衛康道。

“你……你確定?”小雅竟然替衛康擔心起來。

“是啊!我不但算到了自己可以安全的活下來,還算到了會和你生點兒男女感情呢,嘿嘿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