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事獻什麼殷勤?”

白隱竹的嘴角扯了一下,展露一笑,隨即淡下嘴角,不去理會嬴胡亥,只是將九兒端來的酒放到了胡亥面前道:“少子,請!”她將酒杯放到了桌上後,慢慢地走到了門邊,關上了門。

胡亥舉起酒杯,在手裡不停地晃動,看著酒水將要溢位,卻始終回到了酒杯裡,碰撞的支離破碎,又奮不顧身地繼續撞擊。他笑著道:“你確定你沒有下毒?”

白隱竹的面色略帶諷刺道:“我有機會嗎?”

“哦?”胡亥故作驚訝,道,“那如果你有機會,你就會下毒了?”

“對!我會毒死你!”白隱竹的手悄悄移至身後,拿出一個小瓶子,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手心。

胡亥看著白隱竹的動作,不覺有些好笑。他放下酒杯,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向白隱竹。

白隱竹見胡亥漸漸*近,面色不禁顯得有些緊張,不自禁地向後退去。

胡亥見白隱竹已經退無可退後,急忙抓起她的右臂。他的視線瞄過似胎記般的桃花印記,直直的盯在了她的右手上。只見她右手中緊緊地抓著一個瓶子。他得意地笑道:“被我逮到了吧!你還怎麼下毒?”

“是嗎?”白隱竹燦爛一笑,將左手伸到了胡亥的鼻前,白色的粉末順著呼吸,被胡亥沒有防備地吸進了身體裡。

“你……”胡亥只覺得身體開始發軟,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著,眼睛開始模糊,不一會掙扎了幾下,便倒地不醒人事。

“少子?少子?”白隱竹俯身推了推嬴胡亥,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嘴角終於露出苦澀的笑容。自己親自救了他,又要親自害死他嗎?

中蠱為毒(1)

天色朦朧地亮起,天際還瀰漫著一片粉紅,如同剛剛綻放的桃花,還是嬌弱一朵。初生的太陽,釋放橘色的光輝,搖曳著映入眼簾。

胡亥伸出右手,感到陽光暖暖地透過手掌,隱隱照的右手泛紅。自己,居然還活著嗎?嬴胡亥望向坐在陽光下的白隱竹,不禁有些出神。

一身綠衣,如竹葉般淡雅的顏色。不嗔不喜的性格,似竹子般恬靜。女子靜靜地坐著,氣質出塵。陽光的光輝散在她的臉龐上,透過她冰肌玉骨,懶懶灑灑的飄在地上。這女子,不是人間所有的。

白隱竹似乎察覺到了胡亥已經醒了,微微轉了一下頭。站起了身子,擋住了陽光,她緩步走到了嬴胡亥身邊,臉色沒有一絲表情。胡亥想起昨夜的事情,不自然覺得她這個樣子萬分的冷酷與冰冷,方才那片刻的恍惚頓時消失不見。

白隱竹沒有說話,只是將唯一固定頭髮的銀簪抽出,拿在了手中。她的頭髮沒了銀簪固定,立刻似流水般傾瀉,直至腰際,有些髮絲微微卷起,顯得有些凌亂與嫵媚。

胡亥見白隱竹手中的銀簪,面色已經變得殺氣騰騰,眼色凌厲。不由覺得這佳人的畫面,已經變得危險紛紛。

“你欠我兩次了。”白隱竹淡淡地道,聲音極低。

胡亥的眉頭蹙起,半眯眼眸,不知白隱竹所云何事:“我什麼時候欠了你?”

白隱竹嘴角輕輕一笑,揚起手中的銀簪就刺了下去。一朵血花瞬間綻放,紅豔直直的映入眼簾。

胡亥愣住了,看著面前的這個佳人。他半眯起了眼睛,看起來有些危險,還是要遮蓋住他眼睛裡透露出的不解與緊張?

胡亥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做什麼?”白隱竹的那根銀簪沒有刺向嬴胡亥,而是往自己如玉精雕細刻的手臂上刺了下去。鮮血順著手臂,如一條紅蛇滴到了地上,在地上綻放出多多嬌豔的紅花。

白隱竹淡淡一笑,道:“昨晚我冒犯了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