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火熱之中。當時的我半信半疑,神禹子留給我了一句話‘三年後,將軍府,玉顯光,得二女,一女痴,玉母畢。七年後,痴女醒,神玉現,父與女,十年見……’之後就閉關無了蹤跡。他是想用假的定國神玉來混淆視聽,來等待時機”說到這裡,司徒冥面露苦楚,像是一切的痛苦接踵而至。

原來立於將軍府的並不是真正的定國神玉,白瑜當然也早就知道了,她偷偷去看過,那是一座很好的玉石,卻並不是定國神玉,和她在21世紀見到的神玉根本不一樣。

嘆了一口氣,司徒冥繼續述說,“天下人自從知道定國神玉立於將軍府後,順昌弦慄相信神玉的傳說果然不敢貿然來犯,但是,卻也派出各樣的人來將軍府查探。兩年後的一天,寧氏婦人趁我酒醉對我下藥。竟與柔兒同時懷胎。世人知道後,又起了關於定國神玉的各種傳說,說將軍府的二子中必有一女,其女必為定國神玉的認定之人。自此,將軍府很不太平,來刺殺、投毒的人不斷,順昌國又來犯我永樂,我被派去邊境,但順昌只是小打小鬧般的不時派兵來攪擾我邊境。五個月後,順昌退兵。我回到京都後才知道,柔兒為保住腹中我們的孩子,日防夜防奸人的詭計,心力交瘁,寧氏假意和柔兒交好,伺機下了會胎死腹中的毒給柔兒,柔兒身懷鬼醫子真傳,雖然保住了腹中胎兒,卻傷及了自己的身體,她不願我在戰場分心,一直不曾告訴我,我知道後不願柔兒冒險產子,讓柔兒放棄腹中的孩子,柔兒卻以死相逼要產下孩子……”司徒冥淚下,可以想到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急,白瑜聽到此處,心裡也像針扎般的痛,想到這個身體的孃親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付出了那麼多。

情緒稍有緩和的司徒冥再次開口:“柔兒是那麼善良,不願我剷除寧氏,四個月後,柔兒到了產期,但事後我才知道寧氏為爭寵竟對自己催產,那一天晚上,柔兒和寧氏同時產子,我最擔心害怕的事還是來了,神禹子的預言我從未告訴任何人,連柔兒也沒有;那一晚,我站在院中的玉前,祈求上蒼,希望上蒼能保佑柔兒順利產子,這樣,我就不用擔心柔兒回應為那個傳說而……玉石真的像神禹子說的那樣顯光了,就在此時,寧氏老奴跑來告訴我,寧氏產下一女,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我不在乎我和柔兒的孩子是不是什麼榮耀的定國神玉認定之人,我只希望柔兒和孩子安好。還沒來得及高興,小蓮就出現了,告訴了我我最不願聽到的訊息。柔兒…柔兒還是不行了……我飛奔去湘柔居,卻只來得及見柔兒最後一面,她那樣虛弱,那樣令人心疼,甚至來不及看一眼我們的孩子,來不及對我交代任何就去了……”

說道最憂傷的時候,司徒冥難掩自己的傷痛,面帶悔恨哭著對白瑜自責到:“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柔兒!是我沒有認清敵人的詭計!是我!是我害死了柔兒!”

白瑜也偷偷拭了好幾次面,心跟著司徒冥一起疼痛,她卻為此找不到任何理由,只是對自己說因為受了於氏的感動、因為受了司徒冥的感染、因為受了這個身體的影響……不由得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司徒冥。

司徒冥接過手帕,控制住自己的憂傷,心裡湧出一絲安慰,“柔兒走後,你果然是生來痴傻,世人皆傳言寧氏所生之女是定國神玉認定之人,而將軍二小姐痴傻,生帶不詳,剋死生母……原本想要除去寧氏的我,卻在此時有了另一個計劃,既然世人如此傳言,還有那麼多人虎視眈眈想要得到定國神玉的認定之人,那就將錯就錯,將目光轉向大女兒,這樣就可以保護我和柔兒的孩子,我將你託付給小蓮,假裝不去關心你,假裝對你不管不顧,好讓世人將你淡忘,想讓你有一個安全成長的環境……只有在一個個夜晚冒險在大榆樹下遠遠地看看你,而你似乎是和我心意相通般,總能出現在我面前,對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