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故事呢?這不是封建迷信嗎?”楚以安打斷廖唯一,身後的左億拖來一個凳子,楚以安直接就坐了上去,有些不滿的看向廖唯一“講重點。”

廖唯一被噎了一下,對著沈如“不是,他以為他是誰?”

但又看著沈如滿不在乎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我們剛來的時候,看到死人了。”

“死人?”楚以安嗤笑一聲“這裡不是常常死人,每一秒都在死人,然後有什麼稀奇的嗎?”

“以安同志。”沈如伸出手漫不經心的抵上自己的唇,制止楚以安“噓。”

楚以安僅是一眼,直接側過了頭,望著沈如的笑臉,他惹不起,但是他躲得起 。

時言煜看著這奇怪的氛圍,單弈拿著那破舊的生鏽的鐵鐵鍬,臉上那副漠不關心的嘴臉,眼神中閃過的冷漠,時言煜似乎明白他們其實都是一樣的人。

“這個鎮子是每天都在死人,哪有單獨整個鎮子為一個死人舉行葬禮的嗎?”廖唯一問。

“你說的是後天的那個什麼會?”時言煜問,好像只有這個東西能把所有人連在一起。

廖唯一點點頭,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繼續說道“好像是什麼請神儀式吧,感覺就是一場祭祀。”

祭祀!?時言煜眯起雙眼,視線劃到那邊的沈如身上,但又再次的對上了視線,時言煜連忙收回視線,轉到前面等著詢問的廖唯一。

等了半天的廖唯一都沒有人詢問自己,不是吧,這些人都沒有好奇心的嗎?不是這樣的話,自己怎麼裝逼。

就在廖唯一焦急的瞬間,一道猶如暖陽的聲音響起“然後呢?”

為躲避沈如視線的的時言煜就隨意的問了一句,沒想到剛好對上了廖唯一感激的小眼神。

“聽說有個人想要弒神,整個鎮子地勢偏遠,地形封閉,人口稀少。神降神罰,懲戒罪欲。正是因為人口封閉的原因,所以這個鎮子為了尋求庇佑,來年的風調雨順,他們需要舉行一場請神儀式。”

?時言煜不禁的笑了,還真是真相的真相,但神真的存在嗎?建國後不允許成精啊,但是吧,這裡是神門世界,瞬間便可顛倒黑白,假的成了真的,時言煜突然想起一句話,信的人多瞭然後就造出了神。

“神會真的降臨?”沈如問了一句,眼中似乎露出了幾分興趣盎然。

“也許吧,反正這個鎮子信的要死。還專門給這個神造了個神壇,也就是那片湖。主要是鎮子的人也認為神給他們帶來了雨露,那麼神一定會出現在水中,整個鎮子中有水且地勢不錯的地方也就那片湖了吧。”廖唯一說。

“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啊。”楚以安直接吐槽出了聲,毫不掩飾對那群鎮民愚昧的輕蔑。

“可他們就沒有懷疑過神嗎?它是否真的存在?依據是什麼?”時言煜問,真的有人會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一個事物嗎?人真的是這樣堅定不移的嗎?

這個問題問的廖唯一一愣“對哦,這些鎮民請的什麼神?”

“啪啪!”沈如鼓了兩聲,提醒“你知道什麼?”

廖唯一一下被沈如拉了回來,愣了一瞬“我們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穿著白色的長衣,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的白,就看一眼都覺得褻瀆了的白,就…”

廖唯一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反正它就跟普通的白不一樣,我們看不清她的臉,或許是離得太遠了,我們只看到那人拿著一把生鏽的鐵鏟,那個人想要挖空湖,她要挖空那個湖。”廖唯一越講越不太確定了,口齒也變得模糊起來

“然後?”時言煜問,他皺了皺眉,怎麼感覺廖唯一越講腦子越小呢,整個人都變得迷糊起來。

“然後下雨了,蓮花,你知道嗎?就那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