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抽不動的模樣,最後還是顏茜兒一點點掰開了他的小手指。

在大人看來這全然是一段孽緣了,可誰能想到長大之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兒呢,一開始只是幼時開的玩笑,可未來誰也不曾料想真的就成就了一段年齡差距不小的姐弟戀。

綺麗兒跟孟旭廣玩著,嶽依依得空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倚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等的楚凌風。

“出去說幾句?”肯德基人流畢竟多,這段時間依威集團的員工整天過的是暗無天日的日子,可也只有楚凌風能看出,這段時間孟澤威過的那都不能稱作是日子。

正值傍晚外面風和日麗的,嶽依依也知道楚凌風要說什麼,卻還是隨著走了出去。

“我知道這件事兒最受傷的是你,可孟澤威活的也不痛快,碰到這種事兒倒不如一刀捅了他來的舒服,他待你如命,你不會不知道,這會兒你傷心,他能比你疼百倍,我雖然感受不到,但有些神色是裝不出來的。”

楚凌風不想靠自己的話能挽救回些什麼來,他們之間的情感太複雜,他只是希望讓嶽依依知道孟澤威現在的處境,那個女人他從未想過去沾染,那個孩子他也從未想過會擁有。

“我有自己選擇繼續還是分開的權利。”嶽依依最不想聽的就是來自他身邊人的說教,這些人有幾個不是傾向於他的?

晚上綺麗兒興致勃勃的在飯桌上講著下午在肯德基的事情,孟世尤好幾次夾菜放到了她碗裡,她都不曾察覺,還是一口一個孟叔叔的說著,她的眉飛色舞跟孟澤威的陰沉臉色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你現在對誰都可以和顏悅色,哪怕是對那個孩子!你卻從未給過我一個好臉色。”綺麗兒已經被孟世尤拉著去了書房寫作業,孟澤威苦笑著剝好蝦仁兒放到嶽依依的碗裡。

嶽依依避開那塊蝦仁,自己去夾了別的蔬菜來吃,對於孟澤威說的話更像是沒有聽見版,保持平靜是她現在最大的限度,他已經時時刻刻在監視著了,如果不是無法脫身,她早就要離開這一片足以讓她窒息的地方。

“要怎樣,怎樣才能回到剛生下世修的那段時間,我不想忍受著這種疼,每天晚上心就像是被刀子切割著般,而且是那種劃一刀卻無法復原的傷痛,雖然切身的抱著你,可卻感受不到真實的溫度,依依…除了離開這兩個字,不管你說什麼都可以辦到,求你別這樣待我,窒息的我要喘息不上來了。”

孟澤威死死的把嶽依依摟在懷裡像是要揉碎契合到骨血裡般,他想心意相通,想知道現在的嶽依依腦子裡想的到底是什麼,到底…到底還有沒有自己。

第二天嶽依依起到很晚,最近少有的睡了懶覺,起來之後卻發現孟澤威竟然還在客廳裡坐著,穿著一身舒適的家居服。

“起了?正好吃午飯。”孟澤威起身往廚房走去。

嶽依依嘴角微微抽搐,午飯?抬頭朝鐘表一看,竟然到了十一點一刻,確實是該吃午飯的時間了。

挨個房間找了一遍,兩個保姆居然都不在,孟世俢跟孟靈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