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呂智和敖烈對望一眼都很快就轉過頭去,不約而同的狠狠朝地上呸了一口,然後各自跑到一邊休息去了。

沒有去管遠呂智和敖烈,相信他們也不敢不聽天界的命令,看著這兩貨暫時不會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二郎神又對上清系統那邊說了一句,“你們接下來的行動需要多想想姜維和楊修,還有每五分鐘上報一次時間。”

二郎神相信姜維和楊修應該會有什麼比較重要的線索才對,既然世界樹拼命想要抹去這段事情,那二郎神就偏偏要讓這些代理人再去注意到這段事情。雖然二郎神可以透過他的“真實之眼”去尋找到姜維和楊修對世界樹究竟有何威脅,但他並沒有這麼做,這算是對代理人的一種考驗。

但具體應該怎麼去想怎麼去做,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若是他們不行的話,二郎神再用“真實之眼”去追根溯源,所以只是提醒了他們一句而已。

交代完上清系統那邊,二郎神便在破碎的世界中一步踏出,同時在這個在虛無和充滿混沌狂暴能量的世界中突然滴下了一滴足有一人大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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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由楊明軒等人來看的話,那滴水滴看上去就清涼可口,洗滌心靈什麼的雖然誇張了點兒,不過一看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一般的水滴,讓人忍不住站在它下面。可在遠呂智和敖烈看來,那一滴水滴中卻是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和至高無上的規則之力,若是不明白這水滴中的規則的話,那被這滴水滴落在身上即使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水滴出現的瞬間便在這個世界中蕩起一絲漣漪,並將正在做出踏出一步動作的二郎神給包裹在其中,之後眨眼二郎神連同水滴一起眨眼間便從敖烈和遠呂智的視線和感知中消失不見了。

這一幕被遠呂智和敖烈看在眼裡在心裡暗暗捏了一把汗,幸好之前沒有不聽二郎神的話。即使是沒有天界的任命書,就憑剛才那一步便踏破空間的限制來看來的話,二郎神已經不知道比他們倆強了多少。

之前二郎神也在他們面前一步便踏破了空間的限制,那時二郎神這一招還沒有這麼精進,可沒想到在他回來之後這才過了那麼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比之前用這一招又精進了不少,這人難道是個天才?或者說他之前在故意藏拙,現在他要認真起來了?他這是已經準備要和世界樹幹一架了?再結合之前讓他們養精蓄銳這句話來說的話,這種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可真到了這一步的時候,不管是遠呂智還是敖烈心裡都有些打鼓,雖然之前想的好好的要把世界樹請走也好,要解放自己也罷。可冷靜下來一想,他們的對手可是世界樹啊,這二郎神就算是再厲害也應該只有被斬殺的份兒吧,他們可不想陪著他去送死。

二郎神自然不會是去送死的,有過了和世界樹交手的一次經歷的他,比敖烈和遠呂智更深知世界樹的強大,就連他們都知道肯定不能無腦a過去,二郎神更明白這個道理。這一次是基於世界樹的一些不和諧的地方做出的計劃。

如果說二郎神真沒有猜錯,世界樹是東方天界引來由此好給一個開戰的藉口而已的話,那東方天界肯定不會在世界樹上花費大力氣為它去做適配東方規則的事情,說不定東方天界想的就是能夠讓世界樹被東方規則給絞殺了才好,不過看來不知道是因為世界樹太強大了,並沒有被東方規則給絞殺掉還是說因為東方天界為了要二郎神來看到並且給他一份大功勞所以做了一些簡單的適配東方規則的事情,或者說是其他的什麼原因。總之世界樹活了下來,而且世界樹作為一個生命,肯定是有趨利避害的本能的。

在這個東方世界中,世界樹作為西方世界的能量之源,想要隱藏它自己並沒有錯。但問題就在於世界樹的生命層面再高那也只是一顆植物而已,它可不會有殺人滅口這一想法。

二郎神可不是上清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