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軒點點頭,陳凱旋則是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激素小蘿莉為了不讓他發表毫無建設性的意見而浪費時間,只好繼續強化這個概念道:“你們想,如果說我們真的是必須要有陰陽珠才能完成這個任務的話,那既然二郎神都來了,他大可以再給我們一整箱的陰陽珠,集裝箱那種。

陰陽珠雖然被司徒新莉說得神乎其神,可那僅僅是對司徒新莉而言,但對於而二郎神來說可能就只是一個不值錢的量產產品而已。而他既然沒給,那證明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給,這也相當於是側面證明了我的推論是正確的。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專注於眼前的任務而已,不要再去討論什麼陰陽珠了。沒有陰陽珠我們只要完成了敖烈的任務,依然可以活著出去。

反之,就算是我們有了陰陽珠,又弄清楚了成都城、敖烈、陰陽珠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又如何,這又不是解密遊戲,能不能解密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反之若是沒有完成敖烈佈置的任務,那我們也永遠出不去,當然出去也可能是死。

所以說……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從司徒新莉的日記裡面找到她所藏的寶物的蛛絲馬跡才對。”

陳凱旋說道:“可萬一沒有呢?萬一司徒新莉也根本不知道這個寶物呢?或者說從始至終就沒有這麼一個寶物呢?這會不會只是敖烈找了個藉口來故意刁難我們的?”

陳凱旋這麼想不是毫無道理的,他沒有去和敖烈交流過,不知道敖烈究竟是怎麼想的,只是從以前和它的接觸來看,這敖烈就是一個無聊、幼稚、毫不講理,但偏偏還強大的一匹,動也動不了的存在,所以陳凱旋對敖烈的印象極為不好。

陳凱旋說完這句話,陳沐沐很詫異的看著他,陳凱旋在思考了?他竟然能夠提出這種有深度的問題來了?在陳沐沐的印象中陳凱旋可不是那麼一個愛考慮事情的人,難道……他也被附身了?

對於陳凱旋的反常,陳沐沐竟然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可見陳凱旋平時到底是有多不愛動腦子。

而有了這個念頭的陳沐沐不由得仔細的觀察起了陳凱旋,希望能夠找到一些他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然而……沒有,或者說還好沒有,沒有被附身,行為舉止都和平時沒有任何變化,除了之前的那句話而外。

陳凱旋發現了陳沐沐在觀察他之後,他只是笑著說道:“怎麼發現愛思考的我是不是那麼的帥氣又睿智?”

好吧,陳凱旋肯定沒有被附身,他還是那個臉皮厚得一匹,如假包換的陳凱旋。

但陳凱旋的話引起了敖烈的極度不爽,什麼叫我沒事找事,我是這麼閒的龍嗎?它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不……”可敖烈話還沒有說完,楊明軒就幫敖烈說話了,“不可能,敖烈不是那種龍。我之前就說過了,透過敖烈的夢境回放,我看到了那個未知的存在,而且它(他、她)和司徒新莉還是有交集的。

雖然敖烈分析的是和她有交集的是個寶物,但對於這一點我持保留意見,在我看來就是司徒新莉的確是和一個未知的存在有交集,至於這個未知的存在究竟是人、是鬼或者是寶物我還不清楚。

但既然是有交集的,我就不相信司徒新莉的日記上會隻字不提,司徒新莉既不是那種心思縝密到滴水不漏的人,也不是那種遇到事情不會去想的人,死而復生這麼大的事情,我相信肯定會在她的日記上面有所記載的。

所以說線索肯定會在司徒新莉的日記上面,但我們要看仔細了,司徒新莉日記上的每一個細節我們都不要放過。因為說不定這個東西對於我們通常意義上來說並不是寶物,說不定只是一件不起眼的東西也說不定。”

楊明軒不是有心要幫敖烈說話,而是覺得這個話題已經越扯越遠,都已經快和原本的思路不搭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