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深不夠。”她不像莉莉穿裙子,所以不能直接脫內褲。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一夥人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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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哄哄的聲音是張隊長和姐夫他們回來了。他們進門一看兩個女孩正在光著屁股往下脫,以為她們在脫衣服準備睡覺,趕快自覺的退了出去。

我怕他們繼續詢問,倒頭裝睡。倒是莉莉和揚揚全都起來了,慌亂中一邊穿褲衩一邊問“回來了?”

張隊長怕吵醒我,招招手讓她們出去,沒過三十秒揚揚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賊有精神,揪著我的耳朵就往起拉。一邊還喊“豬頭,快起啦,檢視姦殺現場!”我只好起來跟大家上了車,開到郊外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到地方的時候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現場被黃|色的警戒線圍起來,因為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警戒線拉得比較遠。姐夫亮了一下警官證,守衛的武警就讓我們鑽進去了。原來根本不是什麼姦殺現場,不要說死人,連螞蟻都是活的,在那裡忙忙碌碌的爬來爬去,哪有什麼“姦殺”。

老胖子等待的地方已經被白線劃出,我們只能遠遠的看,周圍原來有兩個礦泉水瓶都被警察搜去檢驗DNA去了,還有個小白瓶,大概是優降糖沒什麼價值所以沒人理,歐陽一腳把它踢開,“嘩啦,嘩啦”的。帶著白手套的警察們還在忙忙碌碌的蒐集其他各種線索。我認識的幾個都在這,他們已經一夜沒睡覺了。看起來雖然不是姦殺,但是很嚴重。

張隊介紹說,昨天有線報說要交貨,警察連忙佈置蹲守,但是線人等了幾個小時,接頭的人也沒有出現。而且連下一步的安排都沒有,蒸發了。擴大範圍搜尋後才發現,原來送貨的人早於接頭人來到這裡,但是他沒有馬上露面,而是躲在遠處觀查。發現不對就溜了。

“當時線人連電話都不敢打,結果還是被發現了,為什麼呢?”張隊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就是送貨人監視的現場,很可能就是老胖子。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引起你的注意的?看看這些能想起什麼不能?”

一些螞蟻在地上爬來爬去。附近有幾灘影影綽綽的尿跡,姐夫說是老胖子留下的痕跡,他在這裡架著望遠鏡遠遠的瞄著接頭地點,發現有警察蹲坑就從容不迫的撤退了。姐夫還說他既然發現警察注意到他,很可能要隱藏一段時間,遠走高飛,躲避到外地去,他太有經驗了。

莉莉問“你們怎麼知道是老胖子的痕跡?”

“他在監視的時候把望遠鏡架在牆頭上,那裡塵土很厚,自然留下了痕跡。鞋不是本地的,很新,從腳印看身高、體重都和老胖子相符。另外小便的痕跡是散落狀的,分佈面比較大,所以是男性;如果是女性的小便則像錐狀物的直接衝擊痕跡,有一個尖銳狀沖刷窩,而男性的沒有;這些痕跡都很清晰,說明只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時間長了即便不颳風、不下雨,由於氣流的緩緩流動和空氣分子的轟擊,那些痕跡也會變舊。他們天南警校有一個課題就叫”痕跡學“,根據這門學問任何蛛絲馬跡後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張隊又問“你們能看出點什麼?”

一開始沒人說話。靜了一會。看實在太冷楊揚便獨自吟道:女人無論站得多高,尿尿也只能溼潤腳下的一小塊地方;男人呢?男人可厲害了!站的更高,尿得更遠。

旁邊的歐陽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張隊一看,整個一個傻丫頭。心想怎麼現在的女孩看著都不錯,說起話來怎麼都這麼二百五?再看我們也不像能說出什麼像樣的東西的那種老實沉穩的人,就直起身來準備收隊吃早餐去了(這是他後來親口對我講的)。

“糖尿病。”莉莉突然說話了“他有糖尿病。”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吃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