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能不與眾不同麼?偶受的啥教育長大的啊,偶生活的年代是個啥社會啊。

八八是真笑了,不是那種淺淺的笑,而是打從眼裡透出來的歡愉。

對嘛,人生在世,不過匆匆數十年,能開心的過何必非跟自己過不去,像偶就認真對待每一天,開開心心過日子。

“是老九他們讓你來的吧?”

“就不許奴婢自己擔心爺想過來?”這話說的,偶想都沒想就直接給嗤了回去,然後驀地覺得這話可是大大的不妥。

“這話也在理,你若不願意,他們縱是說的再多也是沒用的。”

沒錯啊,偶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一個,嫩明白就最好。

“奴婢看您的氣色也還好。”

“不是剛還說爺在美白?”

“敢情您有聽到啊。”

“聽到了。”

“那爺是不想見奴婢了,奴婢倒不知自己幾時開罪了八爺,讓爺這麼的厭煩呢。”我半真半假地說。

八八的神情黯了下去,“爺只是不想見其他人。”

“奴婢自然是外人。”我順嘴的就接了下去。

“你不是。”八八說的更順嘴。

然後,我們兩個就同時沉默了下去。

八八,別把我當自己人,其實偶只是儘自己的本份,畢竟偶當時應了良美人的,再者偶是十三的福晉,檯面上四爺黨的家眷,另外還牽扯著嫩老爹那一頭……唉,偶這身份是忒複雜了,真比嫩們這九龍奪嫡還複雜哇。

“是呀,奴婢是爺的弟妹,怎麼說也是三等親之內的,自然不能算是外人了,是奴婢說錯了。”僵了的場面得打破,這偶基本也快成專科了。

TNND這都算毛事啊,偶穿越過來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嘛,整天提心吊膽左右逢源遭的應付著,腦細胞不知道死了多少,這樣下去遲早精神衰弱。

靠之!

八八也笑了,“是呀。”

“八爺,您就真的不打算讓奴婢進屋說話?”偶今兒買的是站票啊,就這麼展覽似地站門外跟嫩嘮嗑。就算八福晉把人都遣人了,這也不好看嘛。

至少,偶不舒服,偶不能宮裡宮外都練站姿吧。

還是說,嫩們愛新覺羅家的人只肯賣站票給偶?

瓦這也太悲摧了!

“是爺的不是,請進。”

“奴婢謝八爺。”

書房裡滿滿都是隨手扔的紙張,上面凌亂地寫著字,一張又一張,張張都是八八心中的憤懣與悲傷。

看到我的目光落在那些紙上,八八笑了下,那笑透著飄渺卻格外讓人揪心。他俯身去拾撿那些紙張,聲音帶著淡淡的自嘲說:“胡亂寫些東西打發時間。”

我什麼也沒說,彎腰幫他撿,然後整齊碼放到桌上。

這些東西最終都只會也只能化成一堆灰燼,消滅不利證據火化那是最保險的,嘎嘎。

“早年爺的字皇阿瑪看不上,所以後來請了師傅專門教。”

“八爺的字有一種抽象藝術美。”

“爺聽著不像夸人的話。”

嫩正解!嫩這發洩情緒的“書法”頗有幾分鬼畫符的意趣在裡面啊。

“那爺可冤枉奴婢。”偶特不實誠的說。

“坐吧。”

“謝八爺。”

乾坐著不是個事,得找點兒事做。

“八爺,咱們下盤棋吧。”

“下棋?”八八挑眉。

啥意思啊,你?別以為偶不明白嫩們一個一個都瞧不起偶的棋藝。不過,說實話吧,偶其實也沒咋地瞧得起自己那破棋藝。

“權當陪奴婢練手啊,這麼些年奴婢的棋藝總也沒長進,沒少讓皇阿瑪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