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不起事,這才一日日地冷清下去。”

一個個情緒激動極了,非得鬧著要去找文衡殿討回“公道”,最後沈芝明實在是拗不過他們,只能叫人去通知林此霄這裡的混亂情況。

沒多時,一夥兒人再次聚集在一起,面對著宗祠前的“老爺們”,各個面色陰沉,手裡的棍棒握得緊緊地,似乎在壓抑著情緒。

不遠處的火把光亮照在臉上,讓林此霄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眾人注視下,他緩慢地搖了搖頭,說道:“這事跟我們文衡殿沒有半點關係。”

“怎麼可能!”

有人不相信地怒斥道:“誰不知道文衡殿之前就監守自盜過,萬一現在又把主意打在我們的頭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是啊,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可靠性,我看還是去找派出所的老劉來查個清楚,有些人啊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著說著,有人開始打電話搖人。

“這事真的跟文衡殿無關,至少,在離開文衡殿時,張世子的冠還安然無恙……”陶斯言帶著一臉肅色地手舉相機站了出來,從始至終,她跟遊神隊伍都待在一起,直到儀式結束也沒有離開,之前拍攝的數張照片便是個很好的證明。

一天之內,兩次被質問、懷疑的青年依舊保持沉默寡言,他的臉,像是一幅精心繪製的素描,線條簡潔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憂鬱,情緒沒太多起伏,好像眾人的議論和惡言惡語都與他無關。

證據擺在面前,剛才責罵的人只能轉移矛頭,繼續不服氣地嘟囔道:“不是他,肯定就是那些‘船底人’了!”

這句話裡滿是對“船底人”的傲慢和不屑,讓陶斯言下意識地皺了下眉,她看向沈芝明和林此霄,兩人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附近村鎮的人都是依海而生,近些年相關部門的改革政策,讓許多人從臨海搬遷到了別處,再也不用過著以前那種顛沛流離只能在海上生活的苦日子。

可即便如此,在這偏遠地區依舊有著全家老小都擠在漁船生活的人,他們的大部分收入都是依靠著海洋,要是打撈上來的魚多,日子就好過些,一旦遇上壞天氣,便只能餓著肚子。

貧窮,有時候也會滋生出一些罪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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