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劉權同志,這是?”沈如熟捻般的搭話,視線默默移到身後的那個袋子上,鼓鼓囊囊的,這一看,袋子裡裝的不是人民幣,就是人民。

劉權望著幾人,羞赧的笑了笑,默默的將袋子提道前面“鎮長說,需要一些木頭,我想著順手幫個忙,倒是各位同志這是”

幾人對視一眼,一笑而過。

後面的時言煜捂著手臂,帶著詫異的眼神,看向身旁的楚以安,示意前方的劉權“他瞎嗎?”

楚以安望著時言煜源源不斷的鮮血湧出輕嘖了一聲,沒說些什麼。

就這樣,兩方暫時的陷入了尷尬中。

“劉權同志,你不是要去找鎮長嗎?”左億打破僵局。

“哦,對!”劉權一把拽過袋子,“那我就先走了。”

沈如看了一眼,點點頭,視線又滑到劉權腰間的袋子上“裡面換了個東西。”

“看起來是有些重的感覺。”楚以安搭了一句。

沈如看著劉權的背影,又望向那個袋子,小聲嘀咕一句“山湖稻草人,用樹不用稻,看來,這是要幹手工活啊。”

“咳咳!咳咳!”楚以安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不是,能不能先看一下我。”

沈如被吸引了視線,轉頭看去就看到一臉猜疑的時言煜“他看不見,這個只有玩家才能互相看見自身情況。”

說著一把拽過楚以安,沒有一絲的溫柔,但卻又扯出了溫暖如春般的笑容“那我們就開始教授祖國的花朵吧!”

時言煜看了一眼沈如跳脫的行為,視線又滑到自己噴湧的小手臂,一把掏出衣服中的棉花,直接就是一塞。

楚以安就這樣看著,時言煜一臉粗暴的將棉花直愣愣的裝了進去,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白了純潔的棉花。

“6!”

時言煜抬起頭看向前方的時言煜“我們不去製作稻草人嗎?”

“需要自己做嗎?”沈如看向楚以安胸口的小手臂“直接去搶她們的不就行了嗎?”

“……”時言煜有一時的語塞“可我們要怎麼找到自己的?”

鎮子這麼大,怎麼搶?

“那就不要了,這一定要要?”沈如詢問的看向時言煜“我們是來找失蹤的少女的,誰告訴你需要製作稻草人的?”

時言煜一愣,正準備說些什麼。

楚以安蒼白的伸出手“兩位,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我沒有止疼能力,我要死了誒!!!”

說著楚以安臉猛的一皺“疼死老子了!”

時言煜一看也不再問些什麼,走到楚以安的另一邊,看了一眼,伸出手。

沈如一看就知道時言煜準備放些什麼屁,連忙一把拽過時言煜的手“都嵌進去了,拔出來,你要疼死以安同志?”

說完,時言煜抽回了手。

沈如看了一眼,扶起楚以安就往前面走去。

時言煜跟在後面,腦海中卻慢慢在排序,這一切都在搞些什麼。

思緒一下就飄到了鎮長身上的那個袋子,那裡面到底裝的些什麼?時言煜又想起剛開始沈如觸碰劉權袋子的時候,那裡面是乾草,但現在裡面又是什麼?

為什麼那個小女孩袋子裡面卻是自己的手臂,這有什麼關聯嗎?時言煜想,這裡鎮子裡的每個人都應該有這一個袋子,那麼裡面裝的是什麼?

鎮長說這是鎮子的傳統,每個人都有,還讓他們去找,是製作一個跟他們一樣的呢?還是從他們手中搶?

還有那個湖?這個鎮子到底要做些什麼?那群老人?時言煜想到前面那個女孩兒暈倒的時候,跑來的老人,他們的動作是不是太過於激烈了?

時言煜越想腦子越大,直覺有些自暴自棄了,全部都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