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還是有點酒味。

任紅昌又將桃子酒、橘子酒等諸般果子酒倒上。

趙雲越喝越覺得口味甘甜,且酒味越發淡了。

樊紅菱原本只是嘗,卻並不說話,如今也開始偶爾發表意見了。

然而漸漸的,趙雲說話卻開始大舌頭起來,腦子也越發的暈眩了。

馬雲祿和任紅昌相視一笑,開始盤問起二人來。

樊紅菱沒問幾句便睡倒了,但也清楚的知道,她如今舔著臉待在府上,就是為了等趙雲一個答覆。

然而趙雲那邊卻開始了囉囉嗦嗦的過程,說的話也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

最後二人總算理清趙雲的顧慮,不由大是好笑。

如今天下,女性改嫁再平常不過。

否則當初趙範也不會提議將樊紅菱嫁與趙雲,以作結好之意了。

“如今怎麼辦?”馬雲祿問道。

“既然都睡了,就服侍他倆睡下吧!”任紅昌道。

“好!”馬雲祿聞言,立即背上樊紅菱,準備帶她回自己房中。

“慢著,扶她回子龍房中!”任紅昌道。

“啊?這樣不好吧?”馬雲祿有些為難。

“夫君這性子,唯有如此才能想明白一些事情!那層窗戶紙才能捅破!”任紅昌道。

“也罷!便聽你的,說到對男人心思的瞭解,誰能及得上你啊?”馬雲祿笑道。

窗前油燈燃盡,天發白。

趙雲揉了揉發暈的腦袋,直嘆那果酒雖然味道不錯,但是後勁卻大,還是不能多喝。

可他稍一動,卻立即發現那溫香軟玉在旁。

趙雲側臉看去,不由大驚,不是樊紅菱是誰?

所幸二人都是和服而睡,作夜應該並無發生什麼越線之事。

“噶——”房門開啟,任紅昌和馬雲祿二人一起進來,給趙雲放好洗漱用品。卻瞧也不瞧趙雲。

趙雲大囧,偷偷摸摸起床,生怕驚醒了樊紅菱。也不及洗漱,逃出了房間。卻也不知逃去哪裡。

他看著院中的一汪清水,獨自發呆。

自己已然身在三國,真的還要守現代的某些禮法嗎?

當初便是因此,氣得樊紅菱出走,這一次再度重蹈覆轍?

他搖了搖頭,鞠起一捧清水,準備洗把臉。

他再度看向那水。

“水是好東西啊!”

趙雲猛然抬頭,說話的正是童淵。

童淵繼續道:“這水,在池塘裡便是一池清水,在缸中便是圓的,在鼎中便是方的。它變了嗎?沒變,還是那一池清水,既沒有渾濁,也沒有變味!你說是不是?”

趙雲盯著那水中倒印的自己,不由豁然開朗,道:“謝師父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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