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摟著文香,要她配合自己演戲,跟著走了進去。文香顯得很是拘謹,但為了救同學,強行忍著、勉力配合。

裡面也有二十幾名日本浪人,顯然發生了一些爭執,吵鬧不休。剛剛碰到的那三名浪人也在其中,見了楊解放頓時全身發抖,躬著身子喊道:“閣下——”楊解放形態十分高傲,理都不理會這些人,這更讓他們摸不清底細。

嚴冬來問道:“聽說有一些中國花姑娘在這裡,她們人呢?”他這話問得多餘,因為特戰隊員已經從裡間把她們找了出來。一共七人,長相都不錯,只是被嚇到了,一個個低著頭,很是害怕的樣子。嚴冬來瞄了一眼,回頭又道:“這些花姑娘我們要了,你們有意見嗎?”

一個長相彪悍的日本浪人走了出來,說道:“我是義勇團的團長鬼冢太郎,你們是什麼人?”雖然是站在嚴冬來面前,眼睛卻是看著楊解放。楊解放高傲得連瞄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嚴冬來回道:“你不配知道閣下的身份。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團長了。你有意見嗎?”鬼冢太郎當然有意見,沉聲問道:“憑什麼?”嚴冬來飛起一腳把鬼冢太郎踹倒在地,說道:“黑田參謀長都不敢用這種語氣跟閣下說話,你算什麼東西?”鬼冢太郎本來想要發火,聽嚴冬來這麼一說,立刻就慫了。

原先遇到的那三名浪人立刻向前,躬身說道:“我們願意尊閣下為義勇團的團長!”嚴冬來搖頭道:“閣下對這個團長沒有興趣。我叫中村次郎,這個團長還是由我來做吧!你們誰有意見?”這些浪人可不是軍隊,他們只是臨時拼湊的,沒什麼組織紀律性,平日相處得並不算友好,甚至還相互不對付。鬼冢太郎雖然是團長,可也沒有絕對的權威。別看這些人在中國人面前囂張無比,可此時真沒人敢反對,紛紛表示支援。

眼看掌控住局面,嚴冬來吩咐道:“給閣下找一個乾淨的房間休息!”早有特戰隊員看準了房間,立刻領著楊解放前往。楊解放依舊摟著文香,是個男人都看得出來,他似乎想跟這位花姑娘做點什麼。那七位女學生由特戰隊員領到一個房間暫時看管起來,暗地裡悄悄跟她們說明情況。嚴冬來則居中坐了下來,詢問起義勇團的情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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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二十多人,顯然是義勇團的骨幹,來自不同地區,說起話來都夾著厚重的地方口音。嚴冬來雖然頗有語言天賦,畢竟學日語的時間較短,很多時候聽不明白,為了知道更多的內部訊息,不得不反覆詢問。只要有人細心一下,定然能察覺嚴冬來是個冒牌貨。只是楊解放那邊很快就弄出了動靜。也怪這木質的房子、紙糊的窗子隔音效果實在太差,那銷魂的聲音只聽得這幫浪人一個個精蟲上腦,注意力全被轉移了過去。也就沒人留意嚴冬來問的話有什麼問題。要知道,就在楊解放他們進來的前一刻,這一幫人為了七個女學生的分配問題可是吵得不可開交。

這種聲音一般不會持續很久,待聲音消停下來,你以為就完了?守在門外的特戰隊員很快就得了楊解放的吩咐,將另外七名女學生都送了進去。浪人以為會繼續聽好戲時,楊解放很快就走了出來,身上早已穿戴整齊。他對著嚴冬來,用日語說道:“這些女學生我要帶到領事館去,交還給中國人。中村,這裡就交給你了。”嚴冬來連忙應道:“是,定不讓閣下失望。”讓一個小隊護送楊解放離開,留下一個小隊協助他掌控日本義勇團。

在確定安全以後,八名女學生都鬆了一口氣,對文香和楊解放道謝。只是該如何安置她們卻是一個問題,她們的出租屋肯定是不敢回了,留在城裡也很危險。楊解放詢問了一下她們的意見,她們無處可去,願意聽從安排。楊解放讓人把歸立秋找來。歸立秋領著另外一路特戰隊員散在城中,聞訊快速趕來。楊解放讓歸立秋安排人手將這些女學生護送到章丘的軍營裡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