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果?”楊解放回過頭來,說道:“這事你知我知,還會有別人知道嗎?”姜清夫沒好氣地說道:“特使在煙臺出了事,你我都脫不了干係。”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楊解放的打算。

嚴冬來等人並沒有就此停手,他們快速地把特使一夥人剝了個精光;然後自己也脫了個精光跟特使一夥人互換了衣服。他們這些人都是精心挑選過的,身型差不多,連說話的語氣聲調都學了個七八分。等這些人收拾妥當,楊解放拍了拍姜清夫的肩,說道:“岳父大人,我們該設宴款待北京來的特使了。”

這天晚上,楊解放在克利頓酒店宴會大廳設宴招待北京特使。因為楊解放不會喝酒,便讓底下計程車兵加倍代喝,雙方喝到深夜方歇。司令部很多士兵喝趴下了,被揹著離開了克利頓酒店。北京特使一行人也好不到哪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也不見他們起床。直到船隻啟動的前一刻,他們才在司令部士兵們的掩護下匆匆趕到煙臺港。這個時候,太陽毒辣,他們都戴著遮陽帽,遮住了大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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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6日,北京給煙臺海關來電詢問,為何特使還沒回北京,也不跟北京方面聯絡彙報?姜清夫很是淡定地回覆:特使早在一天前就啟程回北京了。並把他們登船時間和乘坐的船號都彙報了上去。北京方面經過一番調查,最後確定特使在天津港下船後人間蒸發了,只能推斷他們攜款潛逃了。

與此同時,煙臺的滙豐銀行迎來了一大批手持匯票兌換白銀的商人,只短短几天時間就兌換走了近上千萬兩海關銀。

8月18日凌晨,經過半個月的精心準備。楊解放以膠東警備司令部的名義下達了嚴打黑黃賭毒的行動命令。這樣的行動曾在棲霞縣做過一次,算是積累了一點經驗。先是在煙臺城、福山縣城、牟平縣城、榮成縣城、萊陽縣城、海洋縣城、黃縣縣城以及平度縣城等同時宣佈戒嚴。然後,警備二團在煙臺、水警大隊在榮成,六個保安團在六個縣城同時出擊,一舉清除了城內的黑黃賭毒據點。

警備一團作為預備隊被要求留在軍營待命。這個時期的山東,除了黑惡勢力有點隱秘外,黃賭毒都是公開的,打擊起來毫不費力。關鍵是把他們背後的官方保護傘揪出來,頗費一番手腳,所以才需要提前準備。真正行動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很輕鬆就把保護傘揪出來了。因為這些據點在被查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把背後大老闆抬了出來,試圖嚇唬解放軍。結果,連同他們背後的大老闆都被抓了起來。

高蕙蘭帶著女子別動隊也參與了行動,負責查封怡紅院等黃色場所。怡紅院的老鴇仗著自己有後臺,原本很囂張,可當她見到高蕙蘭時,整個人都嚇軟了。

整個行動只持續了一天一夜,19日凌晨司令部宣佈取消戒嚴。這一次,楊解放沒有召開公審大會,他把那些被抓捕的官員都集中起來,說道:“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先槍斃後審判,絕不會有一個冤枉的。我今天也懶得審判你們,把你們存在滙豐銀行的錢都取出來,上交給司令部,我放你們一條生路,讓你們離開煙臺。”

他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跳出來,大聲喊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警備旅長,也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楊解放正好需要一隻雞,忍不住微微一笑,問道:“請問你是誰?”那人回道:“也不打聽清楚就敢我?老實告訴你,我姓張,掖縣人,跟張督軍既是同鄉,也是同族。論起輩分來,他還得喊我一聲叔叔。”楊解放慢慢走過去,拔出手槍,抬手就是一槍,近距離下,一槍正中胸口。那人很不可思議地望著楊解放,噗地一聲往後躺倒。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紛紛後退躲開。

楊解放沒有理會地上垂死之人,詼諧地笑道:“還有誰覺得自己後臺硬,不妨站出來讓我瞧瞧!”眾人見他真敢殺人,哪裡還敢當出頭鳥?一個個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