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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疼得哼哼叫了，當時精神頭卻還是不太好。

就趴在殷音的懷裡，黏著她不動彈。

&ldo;林醫生，烏烏到底是什麼情況?&rdo;殷音著急問。

林醫生推了推眼鏡，沉默了下，嘆了口氣道：&ldo;你要有心理準備了。&rdo;

殷音的心立刻咯噔一下。

&ldo;烏烏老了，它的生命所剩不多了，這是死亡前都會有的徵兆。&rdo;

&ldo;大小便失禁，身體疼痛，因為消化系統不行，吃不下飯，沒有力氣……&rdo;

&ldo;如今烏烏已經表現出一些症狀了，接下來它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生命徹底結束。&rdo;

殷音的心涼得發慌，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喉嚨口卻像是被什麼堵住般，難受極了。

好半晌她才聽到自己有些顫抖的聲音，問：&ldo;真的沒有辦法了嗎?&rdo;

林醫生：&ldo;我目前能做的就是開些藥，緩解它的疼痛，但你要明白，我只是醫生而已，對於生老病死，我也無能為力。&rdo;

&ldo;那烏烏還有多長時間?&rdo;

&ldo;不知道，大概就在這陣子吧，長則一個月，短則幾天。&rdo;

殷音閉了閉眼，聲音微啞道：&ldo;好，我知道了。&rdo;

林醫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殷音，說實話，對於烏烏可能的死亡，他也只是感慨一番罷了，沒有殷音對烏烏的感情深，大概當醫生的，見慣了死亡，心腸總是要硬一些的吧。

&ldo;另外，我建議讓它來住院。&rdo;

&ldo;好，我明天就帶它過來。&rdo;

殷音帶著烏烏走出寵物醫院。

她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情緒，甚至看上去有些平靜。

大概是在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吧。

她看向懷裡的烏烏。

大概是察覺到了殷音的視線，原本精神頭不是很好的烏烏艱難地抬起了頭，對上了殷音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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